学得还算认真。” 徐洛音默默不语,虽然不喜欢文若晴,但是她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嫁给晋王能有什么好下场? 文氏神色复杂道:“唉,不说她了,此事已成定局,只等一个月之后出嫁了。不过若涓的婚事更近,日子已经定好了,就在半个月后。” “这么快?”徐洛音有些惊讶,这才没过几日啊。 不过想想也是,一个庶女而已,准备成亲事宜也用不了多久,陈公子的母亲又病成那样,就当是冲喜了。 还有……文若涓没能做沈韶的妾室,想必在文家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傍晚,徐洛音回到韶光院,心里一直记着这件事,准备问沈韶要不要前去参加文若涓的婚宴。 没想到刚进院子便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药味,她有些怔愣,沈韶的伤不是不必喝药吗? 恰好绿袖过来了,她递来一张写满花草的宣纸,神色轻快道:“姑娘,写完了,您看看有没有遗漏。” 徐洛音看了两眼,颔首道:“没什么要改的。怎么忽然开始煎药了?” 绿袖摇摇头,道:“大公子吩咐我们做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徐洛音便没再问,快步往卧房走去,越往里走药味越重,是有些刺鼻的腥味,她深深地吸了口气,捂着鼻子进去了。 刚巧沈韶正准备喝药,他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汁,面不改色地一饮而尽,然后吃了两块桂花红豆糕压住那股奇怪的味道。 徐洛音端来一盏茶递给他,担忧地问:“夫君,是伤口裂开了吗?你怎么忽然开始喝药了?” “我想早日养好伤,”他看了眼药碗,“这是活血化瘀、消肿止痛的方子,有利于伤口愈合。” 原来是这样,徐洛音松了口气,将那张纸搁在一旁,开窗通风。 沈韶看了眼被风吹到地上的纸,写满了字,便好奇地问:“那是什么?” 见他问起这个,徐洛音将纸捡起来之后快步走到他身边坐下,雀跃道:“是我准备在韶光院种的花!你看,在这里种山茶花,这里种甘菊,还有这里……” 她一处一处地指给他看,沈韶认真倾听,片刻后却再也无法专心,视线从纸上移到她闪着兴奋神采的芙蓉面上,慢慢倾身,轻轻亲了一下。 她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半晌才讷讷道:“怎么忽然亲我?” “两个时辰没有见你,有些想你,”他言语亲昵,“阿音,你想我吗?” 他的话有些直白,徐洛音将手中的纸盖在脸上,挡住红透的面颊,只剩一双杏眸含羞带怯地望着他,让他的心软成一团。 沈韶将两人之间的阻碍拿到一旁。 不必去纠结谁先靠近,这是情不自禁的举动,他们亲吻彼此的唇。 徐洛音慌乱地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很快便被他轻轻握住,牵引着她搭在他的肩上。 不必他再帮忙,她的手便主动圈住他的脖颈,给予羞涩又大胆的回应,温热的气息缠绕在一起,又不断升温。 沈韶怔了一会儿,忽然咬了下她的唇,力道极轻,但徐洛音还是忍不住“唔”了一声,娇娇的模样。 他低低地笑了下,吻又变得温柔起来,可他渐渐地又不满足于此,他哑声道:“阿音。” 徐洛音目光迷离,微微启唇,正要回答,他倏然含住。微涩的药味与清冽的茶香瞬间充斥了鼻腔,徐洛音有些迷茫地怔住。 这是在做什么? 不过她很快便思考不了了,他的吻让她渐渐迷失,沈韶离开的时候,她甚至主动追寻他的唇,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徐洛音连忙退开,埋在他肩上羞红了脸不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