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跟我登记在册的合法老公好伐。” 韩芹:“……” 她看着姜明枝的一脸无畏,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她自认了解姜明枝,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这几年性格看似逐渐收敛,但其实骨子里,还是那个任性骄纵的大小姐。 任性到在拉斯维加斯跟一个陌生男人滚了三天床单,然后去结婚。 在得知那个陌生男人竟然是路谦的时候,韩芹甚至一时无法评价姜明枝这算是运气好还是不好。 她作为经纪人,甚至还要帮着姜明枝一起瞒着家里。 韩芹伸手理了理姜明枝的披肩:“那你一定注意不要被拍到,有什么事情先跟我商量。” “好的,”姜明枝笑的眼睛弯弯:“谢谢芹姐。” 韩芹:“我先走了。” 姜明枝萌里萌气地挥手:“芹姐再见。” 送走韩芹,姜明枝独自进屋,当披肩落下的声音尽数被地毯吸走时,周遭的世界似乎才终于安静下来。 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太乱,耳边又像是还残余着网络上声音尖细的各种话语。 姜明枝回家后便连跟韩芹撒娇的力气也拿不出来了,面对自己空寂的家,或许是一晚上经历了各种起落,就在这时的某一个瞬间,让她想起那时的那一幕。 她独自站在舞台上,迎着一束孤寂的追光,黑暗中,是无数声的“姜明枝下台”,“姜明枝快滚”。 姜明枝恍然地愣着,甚至一时无法从这一幕中抽离出来,直到终于,她看见一个人从房间里出来,出现在她的视线,将她瞬间扯回现实。 路谦从卧室里出来,看到一身礼服,很晚才归家的姜明枝。 她今晚去出席了什么活动。 姜明枝恍然回过神。 原来这就是结婚了,家里有个人的感觉。 一个人,把她从那种绝望与无助中彻底扯出来的感觉。 姜明枝先去衣帽间换衣服。 礼服是抹胸设计,姜明枝对这种礼服的设计已经很熟悉了,向来精通怎么穿脱,可是今晚不知怎么回事,她手背到背后摸索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礼服上那个精巧的拉链。 姜明枝这边正在衣帽间对着镜子跟衣服拉链略显狼狈地做着斗争,那边路谦进来拿睡衣去洗澡。 路谦的衣服这两天已经从角落被换到该去的位置,他进来后先是看了看姿势似乎有些扭曲的姜明枝,只不过见她一直自己忙着没出声,便拎了一套睡衣要走。 姜明枝胳膊都快在后背撅断了,终于在路谦手指碰到门把手的时候憋不住叫了声:“路谦。” 路谦停下来,回头。 姜明枝把凌乱散下来的碎发别到耳后,冲路谦笑得异常尴尬:“那个,我礼服拉链拉不开了,你能帮我一下吗?” 路谦走到姜明枝身后。 姜明枝把头发全都拨到胸前,用脊背对着路谦然后低了低头:“拉链就在后面,挺小的,我自己找不到了。” 因为瘦,姜明枝低头时背脊轮廓凸显,蝴蝶骨纤巧精致。 路谦突然闻到淡淡的香水气息。 他放下手里的睡衣:“我试试。” 姜明枝:“谢谢。” 她低着头,感受到男人的呼吸轻轻打在她背脊,路谦手指的温度很凉,在寻找那颗不知道被藏到哪里去了的小拉链时,手指偶尔会蹭到她背上的皮肤。 莫名的,姜明枝发现此刻她背上的感官好像格外明晰,似乎路谦手指每碰到一个地方,呼吸打在某一处,那一小块皮肤就开始变得跟其他地方不同,格外明显些。 即便没有照镜子,姜明枝也感受到自己的脸好像红了。 她不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