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两个人本是行走在树林间,没想到时开羽将栗棠拉进自己怀中,带着她旋身躲在一棵巨树后。 他背靠着树干,高大的身体将栗棠拥在其中,垂下颈子亲吻着她。 又重又急的吻像是要将栗棠吞吃入腹,她试图推了推时开羽的胸膛,却被他单手扣住两个手腕,亲吻变得更加深入。 时开羽扶在栗棠颈后的手掌宽厚有力,纤长指尖摩挲着她颈侧,带来点点酥麻。她身子发软,整个人便向前倾倒,时开羽顺着扣紧她手腕的力度带着她又是一个旋身。栗棠与他位置调换,两手被举过头顶,她被迫挺起胸脯,柔软乳肉挤压在他结实的胸膛,变成扁圆一滩。 “唔!” 急切的吻让两个人鼻梁相互碰撞,栗棠连呼吸都困难,不得不踢了踢他的小腿。 “这一脚真不留情。” 时开羽笑着抹去嘴边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另只手还是控制着她的手臂。 栗棠挣脱了下,没挣开,只好瞪圆乌黑的眼:“突然干嘛!” “看你这些年有没有忘记我。”时开羽凝视着她脸蛋绯红、气喘吁吁的模样,目光似透过她衣裙看到她双腿间的流水潺潺:“应该没有。” “那还不松开?” 栗棠抬了抬头,示意他放开自己的手。 “不。”神秘莫测地笑着,时开羽褪去她裙底的裈裤,抬起一条细白长腿放至自己腰间,“多年未见,搞点儿刺激。” “什......呃!” 无半点预兆,肉茎破开幽径直抵花心,在幽静林间发出淫荡的“噗嗤”声。 “水还是那么多......”时开羽咬着她耳朵:“看来这几日没少被滋润?” “那天你师傅带走你,都做了什么?” “啊!轻点儿!” “告诉我。”以齿尖磨着贝壳似的小耳垂,他在她耳廓上吹气:“他操你了?操你这春潮泛滥的穴了?” 剧烈的操干带来淫靡的水声,栗棠被他整个拉高,只有脚尖勉强点地,另条腿缠在他腰间,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啊晃,好似白花花一条海浪。 “没......”脚尖沾不到地,栗棠手腕被他拉得生疼,“好痛......” 时开羽这才看到她腕间通红一片,上扬的唇线绷紧,“借你灵力一用。” 他从她体内引导出水属灵力,凝成一道水环,水环绕过树身将她的手臂固定在她头顶,又有水膜包裹住手腕,因此栗棠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栗棠不理解他为什么非要束缚自己手臂,等到时开羽终于空下两只手掰开她腿根时,才发现事情不妙。 玉茎在幽径内化作虬龙搅起一池春水,连根的拔出插入让蚌肉在被操干间颤抖着张合,红肉可怜地翻出,昭示难以承受的欲望。 她再度被拉高,右脚脚尖彻底碰触不到地面,只好勉强着抬起,缠上他精瘦腰间。 那束缚她的水环突然卸去一点力度,栗棠只觉得身子猛地下滑,一瞬间的失重让花穴疯了一般地绞紧,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