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立刻放开沈渔年,转头快步的往外走。 他当沈渔年是朋友,朋友之间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所以他的赶紧离开才行。 “哎,我没有不愿意啊,不是……你别走啊。”沈渔年饭也不吃了,赶忙站起身来追上去,又拉住容仓。 这要是让人走了,他的药不就白下了? 沈渔年又把容仓拉回来,容仓的心里想着赶紧离开,但他的身体好像不听话,疯狂的想要……发泄。 “年年,你别闹,危险。” “容仓,我没闹,你现在难受不是吗?” 沈渔年踮起脚尖,轻轻的在容仓的唇角落下一个吻,然后又是第二个。 最后他停留在容仓的唇上,探出舌尖往他嘴里送。 容仓最后一点点坚持也崩塌,忍不住的一把抱紧了沈渔年,用力的吻着,仿佛要把他吃到肚子里一样。 慢慢的,吻已经不能压制他的欲望了,他直接抱起沈渔年,走到床边,把他压在身下。 沈渔年被他有一些急切的动作弄的有一些疼,挣扎了几下,但他的力气不如容仓大,何况容仓已经有一些失去了理智。 沈渔年挣扎不了,被容仓急切的撕碎了衣服随手扔在床下,他也不甘示弱给容仓脱的更快。 直到两个人毫无阻碍的纠缠在一起,沈渔年才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如容仓力气大,被压在身下翻不了身了。 他想起秦末说的,疼的哭,心里一阵胆颤,压过了一些色心,让他恢复了一点理智。 沈渔年费力的从枕头下摸出那一本小册子,声音带着一边微弱的哀求。 “那个……要不你先看看,学习一下,我不跑。” 现在的容仓哪还能听到他说的话,把碍事的册子扔到床下,两只手按住沈渔年的手腕,脚也压住,在他身上放肆的留下痕迹。 沈渔年因为一时气愤,作死的把一瓶药全都给容仓喝下去了,这让容仓身体里药性,久久不散,他在床上哭到脱水,容仓依旧是没有放过他。 沈渔年睡过去又被弄醒,然后又昏过去,反反复复,到最后他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只能用哭到沙哑的嗓子哼唧两声,声音又被容仓吞进嘴里。 一直药效过去的容仓才终于闷哼一声发泄出来,然后倒在沈渔年的身上,两个人交叠着睡过去。 沈渔年再醒来,是因为呼吸困难被压醒的,他睁开红肿的眼睛,容仓还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 身下涨涨的还在疼着,容仓还没有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两个人就这么睡了不知道多久。 窗外面有夕阳,又是一个黄昏,沈渔年知道这已经是第二天了。 身体上的难受,加上心中忽然泛起的委屈,肚子还饿,沈渔年的眼泪忽然就 涌了上来,“呜呜~”的哭出声来,眼泪不停的往下落。 他很少哭的,他生下来父亲就死了,母亲带着他生活了几年,一直教他坚强,所以沈渔年一直乐观,基本不哭,但这会就是忍不住了。 他的哭声吵醒了睡着的容仓。 容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身下的人,猛地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他立刻有一些手足无措的起身,自己从沈渔年身体里慢慢抽离的时候带出一些滑腻的液体。 “年年,对不起,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容仓赶忙把哭泣的人抱进怀里,有一些慌乱的给他擦眼泪。 沈渔年哭到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停的流眼泪。 他忽然露出有一些痛苦的样子,身上的皮肤也若有若无的显现出鱼鳞的形状。 他痛苦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