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皇家贵胄又岂是那么好得罪的,从此以后,贾岱的上升之路就好像被人砌上一堵墙。 陶汉毅心疼大弟子的遭遇,心想时过境迁,过了几年后便给他介绍了一个职务,没想到没干上两天,便被借故贬谪。 贾岱干脆辞官归家教书,从此以后不管陶汉毅如何劝说,他都不愿再入官场。 已近不惑之年,还在家中教书蹉跎,甚至无人知晓他是陶汉毅的亲传弟子。 贾岱也真的是不靠谱,从寿宴上遛出来,没着急回家,带着三个弟子到处逛街。 直到太阳西斜,才坐上回程的马车。 贾岱给她的妻子买了不少蒲郡的新鲜物件,郑章宇文允也给郑葳带回一些。 不过他们手里的银两有限,还是上次买房子剩下的。 一行四人只有管信衡什么东西都没买,老师和师弟们买的都是给女人用的,他一个人无亲无故地在太明县居住,自是没有必要购买。 因着有逛街这一回事,马车回到太明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贾岱让车夫先把郑章和宇文允送回去,再把管信衡送回家。 宇文允和郑章到家的时候,郑葳和祁元潜已经打算洗洗睡了,隐约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 郑葳推推祁元潜,“你去开门,应该是俩孩子回家了。” 祁元潜搂着郑葳不愿松手,没有孩子的生活真美好,要是俩崽子能过两天再回来就好了。 “他俩敲不开门,会从墙上跳进来的。” 郑葳:??? 人言否? 祁元潜身体力行的告诉郑葳,他就是不准备给俩崽子开门。 他把书桌前的郑葳打横抱起,吹灭摆在桌上的蜡烛。 在她耳边说:“我们睡了。”因为睡着了,听不见敲门声,他们自便。 摸黑走到床边,黑暗中郑葳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抱紧祁元潜。 郑葳能感觉到自己的下巴被抬起,然后嘴唇被含住,接着的一些如同狂风骤雨一般。 结束时,郑葳趴在祁元潜胸口使劲喘气,嘴巴和舌头都好麻。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她被轻轻放到床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脱得差不多了。 祁元潜的眼睛像饿狼一样盯着眼前的美味,想一口吞入肚中,又想细细品味其中的味道。 这两种复杂的情绪下,郑葳被折腾个够呛。 见识到第一次时他的手忙脚乱,这男人还真是进步神速。 一次结束,祁元潜还想再继续。 郑葳哑着嗓子:“不行,人生在于克制,这种肉.体的享受都是假象,只有精神收获才是永恒。” 祁元潜的牙齿在郑葳身上处处点火,一声声细碎的声音从她齿间溢出。 郑葳头上的朱钗落了一地,祁元潜的发髻还整齐地束在头上,“是假象吗?” 郑葳缩成一团,连脚趾都蜷起,“不、不是。” 祁元潜拿出压在郑葳身下的簪子,放到床边,轻拍她的后背,“你等一下,我去烧点热水,你擦洗一下再睡。” “算了,外屋盆里还有点水,用那个就行。”郑葳本来打好准备睡前洗脸,现在脸没洗成,擦身倒正好。 “我很快回来。” 郑葳没等到祁元潜回来就进入梦乡,一觉睡到大天亮。 大概昨晚祁元潜打完水回来,看她睡着,就没有把她叫醒,直接替她擦洗干净。 郑葳早上醒来,见身上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心知祁元潜给她清理过了。 早起没有祁元潜在身边黏糊,郑葳还有些不习惯。 今天俩崽子有一天的假期,不用打仗似的吃完饭去上课,这一顿早餐吃得特别慢。 “原来我们先生是陶汉毅先生的大弟子。” 郑葳反应冷淡:“哦,那他混得有点一般啊。” 等宇文允讲完贾岱一直不得志的原因,郑葳立刻星星眼:“你们老师真不错,肯定长得玉树临风,好想看看他长什么样子。” 郑章宇文允祁元潜:…… 郑章:“没记错的话,我俩入学的时候,你见过他一面。” 郑葳:那时候觉得这就一糟老头子,但是细品的话,他好像挺帅的。 “就这么说定了,明早我送你俩去上学堂。” 早餐还没吃完,传来敲门的声音。 郑葳用手绢擦了擦嘴巴,跑过去开门,剩下那爷三个一起把饭桌收起。 郑葳推开大门,敲门的是孙莹,她身后站着一个陌生男人,这大概是她的丈夫。 郑葳客气的打招呼:“你就是小莹的夫君,一直想认识一下,不过您贵人事忙,一直不凑巧。” 这是一个非常文弱斯文的青年,一身月白色长袍盖过脚面:“您谬赞了。” 郑葳把二人带到石桌前:“请坐。” 祁元潜听到有男人的声音,从后院走出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