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这趟来的想做的事情已经完成。 郑章便说,“对于上述内容,如果有问题存在可以找我申诉。” “将士是帝国最后的一道底线,最后一道保护百姓的防卫线,我不希望没有外敌来侵,却让我们的百姓被底线所伤。今天天气很冷,我却感受到大家饱满的热情,希望大家可以继续保持,今天辛苦大家了。” 郑章说完,底下的士兵发出一片雷鸣般的欢呼。 “方才我记得刚进来时,底下有大哥说穿得不暖,吃不好,这应该是卫大人负责的地方,卫大人是不是最近太忙,没顾得上士兵们的问题。” 郑章看向他左侧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个中年男人,望过去只能看到他没有被裹住的眼睛,这究竟是有多怕冷。 就算怕冷如郑葳,冬天也没有穿这么多衣服的时候。 不过自己怕冷,记得往身上穿衣服,却不管士兵们能不能穿的暖和。 一般来说,遇到这种渎职的官员,拉去砍几个脑袋,就不敢有人敢懈怠工作。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把军队握在手里,行为处事要小心谨慎。 平时做事都恨不得权衡权衡再权衡,才敢做出一个决定。 卫大人把手伸进帽子里,摸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大冬天出汗,也不知道是穿得多捂出来的汗水,还是被那具尸体给吓出的汗水。 他忙不迭的应声。 “没什么事的可以离开,想要申诉的大人,可以去那里登记。” 郑章手指坐在最边上的宇文允。 他在杀人时竭力避开,但总是会沾到身上。所以他在出门时,特意选择了一件黑袍,就是害怕血迹沾在衣服上,刘妈洗着费劲。 血迹清洗起来及其困难,若是浅色衣服蹭上血迹,那这件衣服很可能就得扔掉。 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每天都有干净新衣服穿的太子,每件衣服都很珍贵。 他穿着黑袍,血迹落在衣服上看不出。 不小心有两滴溅到了他的脖颈上,他跟郑章都是每日习武,无论在太阳下怎样暴晒,都只会发红,到了第二天晒红的印子褪去,整个人还是很白。 宇文允脖颈洁白如玉,那两滴血迹落在上面,平添了几分阴森鬼气。 偏偏他被郑章指到时,缓缓扫过在做诸位,冲他们点点头,就好像是挑一挑哪个脑袋砍起来更顺手。 宇文允拿出准备好的准备好的纸笔,做出写字的架势,这竟真是要给他们登记姓名。 迟迟无人上前,怕自己也成为那个躺在地上的尸体。 郑章暗暗在心里思索,不可能没人上前,总不会是被宇文允给吓到了,真是胆小。 不能说是胆小,这叫惜命。 郑章笑着打趣,“没人上前申诉,莫不是被我这小兄弟给吓到。”被郑章叫做小兄弟看,宇文允有些不满,可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按年级来算,郑章确实要比自己大上一些。 郑葳用她自己的话来讲,是个仪式感很强的人,每年都会给家里成员过生辰。 他跟郑章同年出生,按照过生辰的日期来算,他确实比郑章要小。 郑章:“其实他平时脾气很好,为人也很和气,你快笑一笑,给大家展示一下。” 宇文允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还不是郑章要他表现的凶神恶煞一点,不让他笑,说他笑起来很傻,她才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