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边兴致勃勃打开又一张纸条,看一眼,露出嫌弃的表情:「这是第几张了啊,怎么都是问shu,没人问我今天穿的新造型吗?」 烟罗抢过他手里的纸条,挑眉说:「想问无人区的各位,shu这几个礼拜怎么都没有出现,(焦急的表情)」 「shu去考试去了。」烟罗说。 余果心一震,竖起耳朵细听。 张望北笑了一下,打趣说:「你们别这样看我,shu也有梦想啊。」 有人问:「考什么?」 张望北转头问陈见洵:「物理?」 陈见洵喝口水:「分子结构。」 谢图南没有拋弃,那些混沌、时光机、流明,他真的想发明一台时光机! - 谢图南最近常觉得有幻影,看到余果的影子在周遭乱窜,他花不少钱买一个新枕头想提高睡眠品质,同时在看二手小镇老闆传来的订票纪录时,眼尖发现几个耳熟的名字。 很好猜,足够简单,比物理试题容易。 张望北经过客厅就发现谢图南一脸坏笑:「大半夜的,别吓人啊。」 谢图南关掉笔电,难得拿出笔记本,他说:「小北,我们来写歌吧。」 张望北隐藏不住眼里的狂喜:「当然啊,灵感回来了是吧?」 「嗯,回来了。」 订票纪录好似一条细线,牵引谢图南的心情,在收到考试通过的通知后,谢图南回归无人区,有粉丝在后台偷偷放好几束花,指名给shu,张望北看到都快嫉妒膨胀了。 陈见洵在后台随口问他:「今天要看摄影机还是台下?」 「台下。」谢图南戴上耳返,他们听见有观眾在欢呼,主持人在倒数,灯光骤暗。 陈见洵咬下拨片,在进入观眾视线的前五秒,他伏在谢图南耳边说:「她回来了吗?那就好,今晚好好享受舞台。」 如果非要谢图南描述此刻的心情,就像倒在砧板的动物,任人宰割。 他全程冷脸找躲在底下的余果,吉他没弹错半个音,等到结束,一眨眼余果连影子都没留下。 谢图南去后台找老闆调监视器,在黑夜的模糊中,余果的身影没有被萤幕画素分解,她手里握一束东西,头也不回往外跑,左转。 谢图南加快脚步,不知不觉居然在草皮上狂奔,左转再直走,余果蹲在一丛野草的中间。 「为什么不进去听?」谢图南看向这个居然躲他躲到会场外路灯下的余果。 今晚是特别活动,每个人头上都有头饰,谢图南这头上的麋鹿头饰还没卸掉就衝出来,表情不显急促,倒是内心慌慌张张,怕一不留神余果就偷溜掉了。 「怕跟你对上眼,你今天一直往下看观眾。」余果扯着嘴角无声的笑,怀里却紧紧抱住一大束风信子,她蹲的是老地方了,会场外出门左转第二盏路灯,有台阶,伸长脖子就能看到舞台。 其实是想说好久不见。 谢图南站在她面前,一隻手撑在台阶边,一隻手的食指托起余果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你带的花吗?」 「想听我讲浪漫吗?」 他们的距离只剩鼻尖十公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