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火。 七爷见状就讪讪的摸了摸鼻子,随后问两位老人家:“那祖母和娘找我来是做什么呢?” 老太君就道:“我想着爬去阳溯的管事不一定能震慑住他们,还是要你去跑一趟才是。你去了那里之后也不要说别的,先请族里的族老们吃一顿饭,然后就去容姐儿家跟她父亲和继母说,我在京城为容姐儿说了门亲事,所以想现把容姐儿接到京城里来。一则我家的几个姑娘都嫁出去了,容姐儿来了也能陪我说说话。二则容姐儿嫁过去的人家到底是侯府,她提前过来也可以学一学侯府里的规矩。” 七爷听老太君说完后就明白了她老人家的意思。 她这是不想再同容姐儿那父亲和继母费口舌了,所以就想直接把容姐儿接过来。 况且祖母不仅德高望重,为容姐儿说的这门婚事还极为妥当。 容姐儿的生父和继母若没有个合适的理由,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 七爷得了老太君的吩咐后就带着家下人去了阳溯。 这是他第一次独自处理族里的事情,李浩淼担心他在阳溯行差走错被人小瞧了去,就让五爷拉着他嘱咐了许多事情。 七爷年轻体壮,是直接骑马过去的。 因此,不过半日就到了阳溯。 那容姐儿的生父和继母见这不年不节的,公府的七爷过来了,疑心是为了容姐儿的事情。 两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担心七爷过来是来像自己发难的。 可七爷来后却没来他们家,而是先拜访了各家族老。 两人见状便以为,七爷是为了别的事来的京城的。 可七爷来的第二日,就来拜访了容姐儿家,且他一来就对容姐儿的生父和继母说了老太君说过的那番话。 这两人闻言脸色大变。 其中容姐儿的生父见老太君坚持倒也罢了,反正横竖都是他的女儿。 可容姐儿的继母这几日不仅自己在那里畅想未来,还对自家女儿说了一些日后享福了要好好孝敬自家母亲之类的话。 她哪里肯让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可她到底惧怕安国公府的人,又见自家男人不为自己出头,倒也不好当着七爷的面说些什么,只说容姐儿的东西太多,要收拾一段时间。 她也究竟没说要收拾多久。 这若是换做一个女人家,听到容姐儿继母这么说,估计就能立时明白这妇人是在拖延时间。 这姑娘家的衣服、首饰之类的东西,看着虽多,可要认真收拾起来,最多两三日也就收拾完了的。 哪里像这容姐儿继母所说的,要花费上一些时日呢。 可七爷没有收拾过女人的箱笼,自然不明白容姐儿继母的这些弯弯绕绕。 他看这夫妇俩见他一来就露出了惧怕的神色,就满心以为他们不敢再弄鬼了。 可他哪里明白这世上有句话叫阳奉阴违呢。 容姐儿继母一回去就和他生父念叨起了此事,说还是要想办法转圜一下才是。 可容姐儿的生父到底不敢再违背老太君的意见了,且又知道七爷既然拜访了族老们,那就代表族老们也会支持老太君。 况且这门婚事又没有什么不妥当,他若是拒了这门亲事,或是再提出要拿自己的二女儿换下大女儿,只怕会被族中的叔伯兄弟们唾弃。 因此无论容姐儿的继母怎么念叨,容姐儿生父都不为所动,直把那妇人气了个仰倒。 可那妇人既还在闺中时就能勾着容姐儿生父怀上孩子,自然不见兔子不撒手。 她见七爷果真中了自己的计还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便开始暗自盘算了起来,到最后还真让她想出了一个主意。 第二日,她就让自己贴身妈妈的儿子去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