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怒,只是嘴角一掀。 “谁说这是假画,这是唐伯虎的真迹!” 众人一愣,对视一眼,皆是捧腹大笑。 真迹? 这尼玛是神经错乱了吧! 就连曾子游也是眼角一抽,苦笑道:“苏皓,这真是一件赝品,你要不信,可以随便找个鉴宝师看一看。” “不用,这画是真迹。”苏皓摆了摆手,坚持道。 众人已经不想吐槽,毕竟,和一个神经病争执,是毫无意义的事。 曾子游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他觉得很奇怪,以往苏皓虽然不务正业,花天酒地,但至少脑子没问题。 可今天,苏皓怎么就和大脑缺了氧一样? 这时,人群中有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忽然开口:“《秋风纨扇图》为唐伯虎水墨人物画代表作,用的是白描画法,笔墨流动爽利,转折方劲,线条起伏顿挫,而你手中这副画,用的是工笔重彩,线条粗细不分,根本没有半点真迹的模样。” 这话一出,众人均是点头。 古往今来,但凡是字画大师,都有各自的特色。 正所谓一人一种笔法,各不相同,字如其人,仿字可以仿形,不容易仿神。 更何况,苏皓手中的画,连仿形都没有做到。 苏皓看了那位戴口罩的男人一眼,徐徐道:“你说的很对,但这幅画还有特殊的地方。” 众人又是一片嗤笑。 一幅赝品画居然还有特殊的地方,搞笑呢? 曾子游也是不忍直视,总觉得苏皓是在死要面子。 倒是戴口罩的男人一愣,上前仔细的打望了苏皓手中的纸本笔墨画一圈,却并没有找到特殊的地方。 再看苏皓,他眼神中充满着自信,并没有任何刻意的伪装。 莫非,这纸本笔墨画真有乾坤之处? 顿了顿,他开口问道:“不知兄弟说的特殊之处在哪里?” “这《秋风纨扇图》的表层被特制薄纱所覆盖,使得画呈乱序性,原有的线条都被打乱了,所以才会被误认为赝品。”苏皓指了指画的表层,解释道。 “不可能!”戴口罩的男人直接否决了苏皓的定论。 “就算画的表面被特殊物覆盖,但画的缩釉是不会变的,只要是真迹,它的缩釉处皆是外缘翻卷,而赝品的缩釉周围却是与轴体紧贴。” “虽然有些赝品画仿旧虽可乱真,但仔细观察釉面的细微处,仍能看出破绽,你那画的缩釉一看就是新的,就算表面覆盖了特殊薄纱,那也不可能会覆盖到缩釉。” 众人皆是一震,这戴口罩的男人显然是个鉴宝老手,一番老辣的点评,更是切中要害。 岂知,苏皓却是忽然一笑:“其实,这幅画的缩釉,也被特殊物覆盖过!” “这种事决然不可能发生,我许某卖画十余年,又岂会连这点见识都没有?”男人直接摘掉了口罩,露出了一张成熟的脸庞。 此幕一出,顿时激起了众人的惊呼声。 “卧槽,这不是江山如画公司的董事长许鸿飞吗?” “江山如画乃权洲东城区最大的字画售卖公司,其内收纳了许多字画真迹,包括齐白石的《墨虾》和徐悲鸿的《负伤之狮》,而许鸿飞更加了不得,从小就表现出对字画的天赋,甚至还画出不少上乘之作,不少富贵之人都想请他去挥墨字画。” “没想到许鸿飞竟然会到古玩市场来溜达,实在罕见。” “连许鸿飞都开口了,那小子居然还说是真迹,果然是脑袋有问题。” ………… 一道又一道的议论声伴随着许鸿飞面容的浮现逐渐响起,落入曾子游耳中后,更是让他连连摇头。 许鸿飞的名声他自然听说过,这是一个在字画方面有着独特造诣,并对字画非常认真严肃的人。 他的江山如画公司,售卖的字画几乎都是真迹,哪怕是临摹画,也出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