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机会,秦游非但不主动抓住机会,反而嬉皮笑脸的说道:“陛下,侄儿这诗可不能白做,得是卖的,一斤。。。额不,一首一个金饼子,如何?” 秦老大哈哈大笑,群臣也是如此。 石锤了,这孩子脑子是有病,病的不轻。 秦游笑眯眯的模样,一点都不尴尬。 他刚刚也看出来了,大家都拿自己当傻子了。 反正你们都笑话我,不如老子收你们点钱。 笑了一会,秦老大淡淡的问道:“倘若作的不好呢?” “这东西也没个评判,哎呀,算了,说好了啊,一首诗一个金饼子。” “且慢。”老狐狸上官鄂突然走了出来,笑眯眯的说道:“老臣数十年来未曾遇到如此趣事,既如此,也掺上一手如何。” “同来同来。”礼部尚书安之峰也笑呵呵的说道:“若三世子文采不佳,越王府可是要输给老臣一个金饼子的。” 秦狰脸都黑了,现在心里已经开始研究回家怎么变卖资产了,瞅着自家三弟,宛如看着一个智障。 上官鄂和安之峰两位尚书一带头,文臣几乎全参合上了。 不止如此,武将之间也走出一人,正是兵部尚书恭文华。 秦狰差点被气的喷出一口老血:“老狗,我与你势不两立。” 恭文华也不恼怒:“世子殿下,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们参与进来,赔率可就小了,把钱给我们,事后还能还与你越王府,好过全输给那群酸儒来的强。” 秦狰愣了几秒,随即重重点了点头:“怪不得你这能混成尚书。” 老哥这边欲哭无泪,秦游却撒了欢的叫唤:“还有没有,一首诗一个金饼子啊,不,直接设赔率,要参与赶紧的,别害羞,重在参与吧,我老爹是越王,还能赖你们的账不成。” 国朝并不禁赌,反倒认为这是雅趣,殿内也慢慢变得喧闹了一些。 此时的秦狰极度悔恨,之前听管家说最近秦游脑子不太好,自己还没当回事,现在看来,这远远比老管家说的还要严重,这不是脑子不好,这完全是个脑残啊。 秦游忽悠完了文臣,又跑到武将这边了,有一个算一个,一口一个叔叔一口一个伯伯叫的亲热,非让人参与进来。 很多年轻的将领都心中敬仰越王府,想要赌秦游会作诗,权当出血给个面子了,谁知秦游还不让了,非让所有人押他不会作诗。 似笑非笑的秦老大转过身,对老太监白千说道:“去,押上一百个金饼,老三府里也不好过,好歹也是越王,总不能真的让几个孩子吃糠咽菜吧。” 老太监会意,跑到秦游面前耳语了一阵,秦游听过,满脸的不乐意,感觉自己被“明”抢了。 秦游东跑西颠,将文臣武将全部忽悠个遍儿,确定没有漏网之鱼后,这才清了清嗓子:“诸位叔叔伯伯,那小侄可就献丑白嫖。。。额不,是献丑吟诗了啊。” 群臣哭笑不得,一副看好戏的模样等着秦游出丑。 “那个,来了哦,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最怕空气中突然的安静,众人傻眼了。 百官之首上官鄂瞳孔一缩:“这。。。” 秦狰挠了挠后脑勺:“这什么东西,这也叫诗?” 秦游叹了口气。 大哥,咱别在这暴露智商了行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