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从龙之臣,白鹤样式代表之前当过帝师,麒麟样式代表夏朝最高学府的扛把子。 四品袍是深绯色,金带十一銙,而五品袍浅绯,金带十銙,六品袍深绿,银带九銙,官越小,銙越少,官袍颜色也就越像地摊货,腰带的材质也从金银变成铜和玉石。 廖文之这一身官袍就比较混搭了,国朝唯一一款限量版的,虽然只是从四品,可就是一品大员见了也得恭恭敬敬的说声廖哥好。 秦游微微一拜:“学生见过廖大人。” 有了编修一职,秦游也不能自称“小子”了,档次稍微提高了一下。 “殿下何须多礼。”廖文之走下台阶,颔首微笑,随即冲着一旁的助教挥了挥手,和赶苍蝇似的。 助教垂首道:“祭酒大人,学生在旁伺候着,您有事也可随时差遣。” 廖文之言简意赅:“滚!” 助教屁都没放一个,匆匆跑走了。 秦游哭笑不得,拎着书箧走进了屋。 屋内也没什么摆设,属于是极简风格,一床一矮桌,两个木墩加几摞子书,矮桌上还有两个木杯,很难想象这是国子监祭酒的起居之处。 进来屋中后,廖文之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秦游吓了一跳:“老桃毛,你要干什么?” “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廖文之将官袍往地上一扔,笑道:“老夫与殿下修撰这蒙学之典,奉的是天子之命,蒙学之典修成之日,自会有史官前来问询记录,老夫也是要脸之人,不想被载成披头散发不通礼数之人,可入了这老夫的屋内,自然是百无禁忌,这官袍在身便束了手脚,如何作书。” “哦,吓我一跳。”秦游微微松了口气:“不错,生活需要仪式感。” 说完后,秦游将书箧内连夜写出的精简版《三字经》和《弟子规》放到了矮桌上:“学生昨夜已经将两本书的内容抄录下来了,廖大人,您看看怎么改吧。” “全部抄录下来了?”廖文之面露喜色,连忙坐了下去,可一看书简上那狗爬一样的字体,皱眉不已:“如此紧要之事,岂可让旁人代劳。” 秦游讪笑一声:“就是我写的,没让别人代写。” 廖文之面不改色:“如此紧要之事,何须殿下亲自劳神,旁人代劳便可。” 秦游没好意思吭声。 我倒是想,王府里有人识字算啊。 廖文之拿出了文房四宝,袖子一挽:“有劳殿下了,老夫重新抄录一份。” 秦游哦了一声,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喝着茶。 廖文之抬起头:“世子殿下为何不念?” “不是,廖大人您自己抄不就行了吗。” “殿下的字体…太过独特,老夫眼神不是很好,还是有劳殿下念上一遍老夫重新写过。” 秦游翻了个白眼。 说我字写的难看就直说,靠。 拿起桌上的竹简,秦游刚要念,突然挑了挑眉:“奇怪,为什么我自己写的字自己都有点不太认识了呢?” 廖文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