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秦游在国子监出题刁难众学子一时,斐云荣早就知道了,甚至比别人知道更多的内幕,只不过装作不知罢了,非但如此,还一副兴趣盎然模样的询问了一下秦游。 秦游三言两语说了一遍后,斐云荣表现出了一副极为浓厚的兴趣,就如同被挑起了好胜心一般想要下楼试试,演技直逼安吉拉大宝贝。 一旁的凤七也心头火热了起来。 当然,他对这些题啊诗词啊,丝毫兴趣没有,就是一听秦游打着自己的名号坑人很兴奋。 “感情您是打的小的名号啊,这么说,现在小的也是京城里家喻户晓的人物啦?”凤七兴奋的不能自持:“若是以后小的报上了大名,以后再来这花船岂不是可以分文不花了。” 秦游有点想骂人。 我特么费劲吧啦的白嫖诗词,感情就是为了让搁这这白嫖小姐姐的? 早知道的话,我当时说是我自己想出来的题好不好。 秦游本来就是坐不住的性子,来到屏风外面伸着头往下看。 一楼有块大红布,上面分别写着秦游出的那些题和诗词,两个穿着青衫的儒生正在奋笔疾书。 见到秦游感兴趣,翠枝儿又扭着大屁股赶了过来,三言两语的解释了一遍。 原来不止这一家花船,所有的花船都把题目挂出来了,除了花船外,京城的酒肆茶馆书坊等,但凡和“文化”沾点边的场所都挂了出来,而京中这几乎是识上几个大字认为自己有点急智的人,都在憋着一口气将这题给破出来。 古代本来就极度缺乏娱乐活动,不知不觉间,这几道题已经在京中人尽皆知了,唯独天天关起门过着小日子的越王府不清楚。 毕竟越王府的人都不识字,对这种事极度缺乏兴趣,要说谁家偷人被抓了或者走火了,那他们倒是肯定第一个知道的。 秦游指着下面问道:“这怎么还两个人一起解题呢?” 翠枝儿定睛一望,一挥粉手帕解释道:“奴当是谁,原来是骅州府的赣举蘭年。” “赣举蘭年是个什么鬼?” 斐云荣低头看了一眼,解释道:“赣举蘭年指的是两位颇有才名的儒生,赣举,指的是出身于赣州府的魏新州,此人的字是鹏举,而蘭年便是出身蘭州府的蒋费,字广年,魏新州与蒋费二人久居骅州府,一个善诗,一个善词,二人交情莫逆,平日里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久而久之的,人们便将二人称之为赣举蘭年了。” “原来还是个组合。”秦游乐呵呵的问道:“那为什么两个人一起解题?” 翠枝儿插口说道:“据说那江州戴家的大公子戴谏纮因为这几道怪题整日茶饭不思,如同疯了一般,嚷嚷什么怪题和诗词绝非一人所出,要是想解出题目,至少也是两人运用不同的方式去思索才行,不少的读书人附和这戴谏纮,这不,现在解题的人多是三三两两,多的时候,十数人一起解也不是没有过。” “戴谏纮?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