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这是秦游告诉她的。 朱善打心眼里喜欢龚媛,觉得龚媛和自家三少爷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矫情,心善,也实在,再是登对不过了。 两个大肘子很快就被三人啃光了,金珠自己一个人就报销了一个。 吃过了饭又随意的聊了几句后,龚媛去了演武场,教金珠箭术。 这一下午就这么过去多半,眼看时间还早,龚媛又要带着金珠去南市逛一逛。 二人走出府门,龚媛突然注意到了巷子里一个家伙鬼鬼祟祟的守在那里不时的四下张望着。 见到龚媛望去,金珠解释道:“大小姐,那人说是三世子门客南宫先生的远房亲戚,已经在此处守了两日了。” 越王府可不是其他的门户,那人自称是南宫奢的亲戚,却又拿不出证明,所以朱善也不可能让他入府,只是叫人去书院通知了南宫奢,不过没找到人。 现在天气热了,山里的那些猛兽开始离了洞穴出来觅食,廖文之怕这些猛兽下山伤了庄户,所以就让南宫奢带着一些庄户去山上扫荡一圈,南宫奢一直没回来。 龚媛望了过去,那自称是南宫奢远房亲戚的人连忙把头缩了回去。 “那人为何鬼鬼祟祟的,和蟊贼一般。” 金珠笑着说道:“爹爹也是如此说的,还说这人像是军伍中人,不过南宫先生是三少爷的门客,若当真是远房亲戚,爹爹也不好越俎代庖主动打探。” “游哥曾提及过他的四位门客。”龚媛微皱秀眉,沉思了片刻后喃喃道:“一人为犯官之后,亲族流放…” 金珠提醒道:“李太白?” “是,游哥称他为小白,还有一人,亲族皆在北郊大集…” “杜子美!” “是的,游哥唤他阿杜。”龚媛又歪着头向了片刻:“还有一人,游哥说那人无牵无挂,整日睡大觉好吃懒做…” “贺季真!” “那么南宫先生便是第四个门客?” 金珠啼笑皆非的点了点头:“是的,三少爷就是如此,给每个人都取了绰号。” 龚媛面带几分戒备:“可游哥说第四个门客是工部的郎中,孑然一身,不曾有过家眷,也未曾婚娶,多年来辗转各地为官,哪里来的远房亲戚。” 这就是龚媛最大的特点了。 和别人聊天时,龚媛大部分都处于神游天外的状态,和秦游聊天也是,自己说自己的,甚至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对方说了什么,可有朝一日回想起来后,就会慢慢回忆起当时根本没注意听的内容,从小就是这样。 “那奴婢就不知了,李、杜、贺三位先生曾居于王府,只有南宫先生不太熟络,我与爹爹也不知底细,只知此人忠肝义胆,曾在朝堂上与三少爷联手扳倒了安之峰那老贼。” “那人定是军伍中人,你看每当有人接近时,他的右手总是下意识靠向腰后,而腰后应是有兵器。” 金珠眯着眼睛看了片刻,没看出个所以然:“好像是这样的吧,奴婢也不知。” “不,不是军伍中人。” 龚媛突然面色微变:“是骑司,爹爹曾说过,骑司办差事时,携短兵,左袖中一把,后腰处一把,你看那人,右手几乎是不摆动的,而左手内扣,袖中藏刀!” “真的呀,他的手和鸡爪似的。” “京中骑司不会如此,此人应是其他各道的骑司。” 龚媛满面困惑:“可各道骑司为何要自称游哥门客的亲族?” 金珠依旧摇头。 龚媛一呲牙:“绑了他问问!” “好呀好呀,奴婢给您望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