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正有此意,英雄所见略同!”蓝良禾看向探马:“探马听令。” 探马眨了眨眼:“啊?” “再探。” “噢。” 一脸死了妈表情的探马,耷拉着脑袋回头继续爬山去。 半个时辰后,累的和狗似的探马回来了。 和刚刚一样,鸡毛没瞅着,不过这次他为了不被再次折腾,壮着胆子靠近了一些。 “侯爷,城墙上无人,皇陵内也无火光。”探马信誓旦旦的说道:“标下觉着,皇陵内应是无人。” 蓝良禾冷哼一声:“愧本侯还当你是个人才,真是可笑,兵法有云,虚虚实实,若是有伏兵,岂能让你看穿,哼哼,果然非是泛泛之辈,想要请君入瓮,做梦!” 蓝彤古问道:“侯爷,那下一步如何是好?” “原地休整,若是有伏兵,敌军在明,我们在暗,不适夜袭,待天亮时再做打算!” 就这样,大家继续原地休息。 直到三个时辰后,太阳初升,蓝良禾下达了太阳初升后的第一道命令。 “探马!” “啊?” “再探!” “噢。” 半个时辰后,腿都跑细了的探马回来了,就快赌咒发誓了:“侯爷,这次标下都快跑到城下面了,没人,真的是一个人都没有。” “哈哈哈哈。”蓝良禾仰天狂笑:“本侯,果然是遇到对手了,将遇良才,棋逢敌手。” 探马一脸懵逼。 蓝良禾满面冷色:“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兵者,诡道也。” 蓝彤古问道:“那下一步…”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敌情不详,岂能妄动。”蓝良禾看向探马,冷声说道:“再探!” 探马瞠目结舌。 蓝良禾,我日尼玛! 探马一副赌咒发誓的模样说道:“侯爷,标下当真是看清楚了,没人,真的没人,就算有人,那也不在城墙区域。” 蓝彤古若有所思的说道:“侯爷,之前见那些人,似是一群散兵游勇,是不是毫无警觉,在皇陵后方睡大觉?” “你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蓝良禾沉思了片刻后,点了点头:“好,那便让探马查探一番。” 探马:“…” 走道都开始摇摇晃晃的探马走了,背影是那么的落寞。 这一刻,他发誓,回了隆城他就解甲归田,谁他娘的再从军谁不得好死,还有这蓝良禾,你是人吗,五千人的队伍,你就可着你爹一个人折腾? 探马走后,蓝良禾也意识到总这么“探”下去也不是个事,因为好多兵卒又开始躺地上睡回笼觉了,兵法说了,这可不是不利于军心的。 蓝良禾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已经开始面临着第一次挑战了。 这是一次抉择,也是一次机遇! 这伙盘踞在皇陵的匪盗,究竟是泛泛之辈,还是精锐之师? 独自来到了一颗树旁,蓝良禾开始整理自己掌握的信息,在脑海中不断推演,若是匪盗该如何,若是精锐之师又该如何… 足足思考了片刻,蓝良禾深吸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了一枚铜钱,脸上再次浮现出了那副自信而强大的微笑。 铜钱抛向了口中后,稳稳落在了他的手心里。 蓝良禾定睛一看,面色剧变。 铜钱的“晋”图案朝着上方。 “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蓝良禾转过身:“大军听令,准备杀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