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动不动就喷他罚他,每次都说要给他“发配”边关,看似是极为严重的处罚,可实际上却是让他和老爹秦烈团聚,去了边关,那就是秦烈的天下,随便折腾,可在京中,以他之前那德行动不动就得罪人,早晚闯出大祸,秦老大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袒护。 渐渐看穿秦老大的“真实面目”后,秦游对秦玄就不是很上心了,还是抱着大号的大腿吧,小号秦玄怎么看怎么不靠谱。 就秦老大这身体素质,再干十几二十年不成问题,秦游觉得还是给秦老大当舔狗比较现实。 本来人就多,秦游又带了一群人,不少不待见他的文臣们暗暗撇嘴。 凤七白彪之流的,并不在随行之列,可秦游依旧带来了,明显是不合规矩的。 不过大家不爽归不爽,却不敢吱声,因为陛下都没开口。 秦老大一看这么多人,大手一挥,分成两队人马,什么侍郎之类,离远点跟着。 就这样,人数精简之后不到二十人,大部分还都是以秦游为首的寒山书院盲流子团伙。 明面上是将近二十人,暗中自然有红衣骑司和乔装打扮的禁卫随行保护。 皇宫距离南市最近,南市就成了第一站。 大家也不知道秦老大到底要看个什么,又要看多久,只能跟着,而且还是步行。 秦老大走在最前面,心急如焚。 “秦游。”秦老大沉着脸回头召唤了一句:“朕有话要问你!” 正准备找龚文华问问龚家给不给彩礼的秦游赶紧跑了过去。 “陛下。” “你与其他臣子不同,整日出入于书院与市井之中,朕问你,如今京中真如慕容千鸟说的那般?” 秦游讪笑一声:“我整日出入书院倒是不假,但是冬天太冷了,也不怎么出去溜达,不过慕容千鸟说的,可能是真的,如果无法及时遏制缺铜这事,后果远远要比他说的严重。” 秦老大眉头一拧:“何意。” “从这个经济学的角度上来讲…” 秦游话还没说完,落后半步的秦玄双眼一亮,脱口而出:“此事果然涉及到了经济学。” 秦老大满面不喜:“你懂个屁!” 秦游也是一脸错愕:“殿下从哪听说过的经济学这仨字的?” “李先生教授的。”秦玄回头指了指跟在最后面的李太白:“得了空孤便去书院听讲,李先生讲授过此门学科。” 秦游哑然失笑,他倒是之前和李太白提过关于经济学的一些基本知识。 可实际上,他哪懂什么经济学啊,他就知道一个人的钱,叫经济,一群人的钱,就涉及到经济学了,要是能给一群人的钱忽悠到一个人的兜里,那就是懂经济学的企业家。 而他和李太白所说的,其实就是一种重商主义罢了。 秦老大来了兴趣:“好,那与朕说说,经济学为何意,京中缺铜,又与这经济学有何关联。” 秦玄明显是个迫切希望在老父亲面前表现的孩子,挺了挺胸脯:“儿臣也不知道。” 秦老大脸上没有丝毫意外的神情,然后一巴掌呼在了秦玄的后脑勺上。 捂着后脑勺的秦玄满面郁闷。 他就是知道“经济学”这仨字,具体什么意思,又和京中缺铜有什么关联,他上哪知道去啊,当时讲这本学科的李太白也只是说了个入门的皮毛。 当然,这种情况很正常,因为“教授”李太白的秦游,当时也是胡咧咧为了提升提升逼格罢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