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南宫风吟神色剧变:“如何做?” “三道隐门!” “三道隐门?”南宫风吟满面不解:“与那早已宗门被毁的三道隐门有何关系,你莫不是指那书院的贺季真,可前几日陈肇将此事在议政殿中说了出来,天子却毫不在意。” “你可知三年前,夏朝天子,最为忌讳的是什么吗?” “什么?” “北凉戎,东海乱,南斐国,夏朝建朝十数年,虽占据了中州大片土地,却也是四面楚歌,东海,是为内忧,凉戎与斐国,是为外患,内忧外患,都可动摇夏朝根基。” “倒是不假,可与三道隐门有何关系,又与秦游有何关系。”南宫风吟是越听越迷糊:“而且东海之乱,已被秦游平了,又因烈酒换马一事,边军扩充了骑兵,还有那吞斐之策令斐国不敢妄动,这明明都是秦游的功劳…” 南宫九冷笑着打断道:“秦游刚刚在京中崭露头角时,屡屡被天子误解,可事后却从未说过什么,非但如此,还屡立奇功,你就不觉得费解吗?” “他是天潢贵胄,这有何费解的。” “应是费解,一旦让天子费解,此事,就成了一半,将三道隐门与秦游联系起来,此事,就彻底成了。” “老夫还是不懂。” “北凉戎草原之主拓跋乐,三道隐门风道人弟子,秦游门下门客贺季真,三道隐门当代宗主,斐国飞云公主,三道隐门云道人弟子,下落不明的越王府二世子秦文,亦是被三道隐门的道人掳走收为弟子。” 南宫风吟瞳孔猛地一缩:“此话当真?” 南宫九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如果让天子以为,三道隐门所图甚大,各国天潢贵胄又都是三道隐门弟子,而秦游身边,还有着一位三道隐门的门主…” 南宫风吟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终于听明白了。 草原之主拓跋乐是三道隐门的弟子,而越王常年镇守边关,防的就是拓跋乐,而他又是秦游的爹… 东海,秦游的二伯成了不义岛群贼的老大,如今秦游的嫡系遍布尚云道… 斐国飞云公主也是三道隐门弟子… 秦游身边,又跟着一位三道隐门的门主… 如果秦游心怀不轨的话,或者是说三道隐门心怀不轨的话,秦烈一封信,关门打开,里应外合,凉戎就会大举入关,斐国同时北渡,东海郭城无敌水师再迅速夺取根本不设防的广怀、罗云二道,秦狰又统帅八大营,再加一个智计无双的秦麒… 南宫风吟失声道:“这秦游,果然包藏祸心。” “如果真是如此就好了。”南宫家幽幽的叹了口气:“可惜,并非如此。” 南宫风吟突然哈哈大笑:“是也好,不是也好,只要让天子以为是如此,那越王府满门,命不久矣!” 南宫九满面冷意,突然道:“南宫老儿,莫要忘了,这是本姑娘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事成,将我娘亲与爹爹交还给我!” 南宫风吟笑声戛然而止,看了眼南宫九的脸色,连忙说道:“放心,老夫决然不会食言。” “你若是敢食言,我定叫你生死两难!” “不敢,老夫不敢。” 话锋一转,南宫风吟问道:“可又如何让天子相疑甚至是起杀心?” “秦游身边,不止一位三道隐门的少门主,还有一人,一旦天子知晓,我再暗中让边关出些大事,天子,自然会起杀心。” “还有一人,谁?” 南宫九没有回答,因为她现在也不知晓。 南宫风吟紧紧皱着眉头:“可这些,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莫要忘了你的诺言。”南宫九还是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走向了屋外。 “慢着。”南宫风吟突然起身:“我将轻衣交还于你,你如何保证事后不害了老夫的性命。” 南宫九转过头,满面揶揄:“南宫老儿,此话,应是我问你才对。” 南宫风吟老脸微红:“老夫自然不会食言而肥,待你与轻衣团聚…” “够了,莫要再虚情假意。” 冷哼了一声,南宫九快步离开了屋子。 望着南宫九的背影,南宫风吟眯起了眼睛,双眼之中,杀机顿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