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 秦游撇了撇嘴,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一般智商都不怎么高。 三人说说笑笑,离开了昭兴坊。 与此同时,昭兴坊的一处茶楼上,一个中年男子坐在紧邻窗户的作为上,捧着一杯香茗,望着秦游的背影,面色复杂。 春风吹入,男子的右袖空空如也。 坐在男子对面的,正是穿着一身儒衫却非道袍的风道人。 “雨师侄,似乎不认得如今这家喻户晓的三世子殿下了?” 不得不说,人靠衣装女靠p,穿着破烂道破时,风道人和个叫花子一样,穿着儒衫,像个…穿着儒衫的叫花子。 “已是忘了三弟的模样了。” 秦游的三人的背影早已消失,可秦文的目光依旧满是留恋。 风道人神情微变:“可是心软了?” “柳乘风。”秦文转过了头,用一根黑绳将空空如也的袖子系紧后,淡淡的说道:“我如何想的,与你无关,你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便好。” 风道人眼眶暴跳:“便是你师父在世时,也不敢直言老道名讳!” “是么。”秦文手指一探,袖子中突然伸出了一道寒光,直逼风道人的咽喉处。 风道人刚要下意识的向后仰去,那道寒光已经缩回了秦文的袖中。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就连邻桌的个人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处。 在鬼门关总走了一遭的风道人又羞又怒。 要知道风道人的武艺极为高强,哪怕是当年的墨衣客贺季真都不是对手,可在秦文面前,却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我师父,不可直言柳乘风三字,那么…”秦文满面揶揄:“我师父在世时,可又如我这般,能够随意取你性命?” 风道人胸膛起伏不定,足足过了半晌,咧着干瘪的嘴唇笑了两声。 “其实,我一直想要取了你的性命。”秦文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轻声说道:“三道隐门祖训,收皇族子弟入四门传功长老座下修行,而你,却坏了这规矩,收了那草芥一般的拓跋乐为徒,又助此人成了草原之主,既我袭承了师尊的衣钵,本应诛你这破了祖训的同门师叔…” 抬起头,秦文微微一笑:“不过你还用些用处,大业未竟,先留你一命。” “秦文!”风道人眼眶暴跳:“莫以为你这残缺之人,真的会是老道的敌手。” “想比试一番么?”秦文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你若出了手,必死。” “你…” 风道人紧紧攥着拳,最终还是哼了一声:“小儿休要猖狂,你也莫要忘了,天命教,受我驱使,斐国的王公贵族,亦是在老道掌控之中,还有徒儿拓跋乐,这些人,皆听我号令,惹恼了老道,甩开你,亦可成事。” “不。”秦文站起身,再次看向窗外:“天命教一掌教、三护卫、六金刚、十二位长老,早已暗中投靠了我,至于那拓跋乐,天生反骨之人,若得势,岂会屈居于草原之上,至于斐国的王公贵族,亦不知晓你的身份,只知你是道人,反倒是我杀了你再借你的名号,依旧可以驱使他们。”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