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着男人不时泄漏出的抽气声,心里笑得开怀。 总是这样不坦率,继续忍吧,这次又能忍到哪一步呢? 阮娇双脚一落地,就错身将阮经年压在大理石台上,唇舌从他的乳尖儿游移到紧致分明的腹肌,手却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被温热唇舌侍弄过的乳尖在被抛下后就格外寂寞,强自忍受这一切的阮经年不妨下身也忽然失守,调笑的话听了一耳: “这身儿倒是比之前的好脱。” 阮经年尴尬的脸上飞红,脑后都有几分热意,这才惊觉满身的细汗,不知是早前紧张出的,还是此时尴尬出的。 不等这尴尬劲儿过去,少女的惊叹再次传来: “啊呀,这次这么热情的吗。” 她是故意的,但阮经年的脸还是不受控制的越发滚烫,他不敢看她,怕在她脸上看到意外惊讶,怕在她眼中看到自己的放浪不堪。 只能说阮经年着实不了解阮娇,她现在真是,满意得不得了。 离开衣物的遮掩,男人巨大的欲根怒气勃勃的站着,青筋环绕的棒身略微有些上翘的弧度,龟头昂首挺胸对着她,急的一脑门儿的汗,带着一身的臭脾气,又粗又硬。全然不似从前任她百般撩拨依旧半软不硬的惫懒样子。 这是不是意味着,爸爸也越来越对她无法抗拒了呢。 舌尖拭去马眼上的晶莹,阮娇一手揉弄阴囊,一手扶着棒身,毫不意外的感觉到男人的一阵轻颤,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他还在绷着,不过不要紧。 阮娇含住龟头,舌尖在棱角处勾勒一番便轻巧的放过它,再从肉棒根处开始舔舐着棒身,一寸一寸,直到将整个肉棒都濡湿一遍,才再次含住它,浅浅的吞吐。 对爸爸,她一向最有耐心不过了。 要一点一点的,让他失守,让他失控,让他崩溃,让他崩坏。 可是…真粗啊。 阮娇舌根脸颊都有些酸软,眼眶却热得发烫,可不眼热么,下腹躁动得不行,小穴处淫水流的越发欢畅,将小裤再次浸得透湿,贴在阴阜上格外难受。 她摇着小屁股,极力想要摆脱小内裤的束缚,双手又贪心的不愿离开阮经年的欲物,只好自己奋力的扭动。 只是看在阮经年眼里,却看不出她这单纯无辜的念头。 姑娘鸦黑发丝绑成的丸子头这一番纠缠下来已经散落出好几缕,毛茸茸的鬓发被汗湿贴在小脸上,格外青嫩的模样,可她的小脸却埋在他胯间。 吐息温热,湿润吞吐。 细碎的水渍摩擦声绵绵不断,她的小嘴儿紧致,只是唾液在摩擦中分泌旺盛包裹不住,饶是她不住的裹含着他的肉棒吞咽按摩,依旧有不少的晶莹液体顺着棒身向下流。 欲色不知觉已经填满阮经年浅色的瞳仁,紧捏着大理石台的双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几乎要将自己的指节给崩碎。 舒服吗? 舒服的。 舒服的也不只他一个,不是么。 你瞧那丫头,小屁股摇成那样,只差一根狗尾巴晃出她的兴奋激动了。 阮经年瞳色越发深沉,怎么会有姑娘浪成这样? 从他的角度偶尔可以看见阮娇肉乎乎的脸颊被肉棒顶出鼓起的形状,无法言说的纯真色情。 矛盾的画面让他也陷入恍惚。 这真的是他的女儿吗? 熟悉的模样,熟悉的身体,一如十二年前。 是啊,这真的是他的玉儿…也是阮娇。 上下齐动让阮娇的动作有些失衡,一不小心吞入肉棒时让自己给撞成了深喉,肉棒虽只含了一半,龟头却顶到了小舌,这一瞬间的刺激让阮娇生理性干呕起来,眼角闪出了泪花。 龟头还未退出,喉道口收缩的肌肉挤压着它,一瞬间的极致感受让阮经年脑中一片空白,回过神时,大手已经按着阮娇的后脑勺狠狠抽插了好几下,呜呜咽咽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勾人缠绵。 他喘着粗气,脸上青红交加,缓了几息才捏着阮娇的肩膀一把将人提溜起来: “够了。” 阮经年大汗淋漓,比连连干呕的阮娇还狼狈几分,手中的力气大到要将阮娇捏碎。 “疼呢。” 阮娇小手按在阮经年的手上,声音嘶哑。 喉咙管火辣辣的疼,眼圈,脸颊,嘴唇都是红艳艳的一片,她却笑得好似得胜的孔雀,眼里水光潋滟: “娇娇不乖,爸爸罚我吧。” 用你的肉棒,狠狠的罚。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