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眼,就知道杜严双到底是中了什么毒。解毒简单,只是比较费时,也难怪陵挽月说她没时间。 “你跟陵挽月是什么关系?”将解毒的药方交给杜严双时,涓滴子问。 杜严双双手接过药方,小心翼翼的收进怀中,拱手回道:“回国师大人的话,我跟陵姑娘并无关系,只是在邵府见过一面。” 涓滴子知道邵府同夏府的关系,心想应该是夏玄亦带她去邵府的。她救杜严双,想必只是为了给邵老夫人面子。 但杜严双接下来的话,瞬间打消了他这个想法。 “陵姑娘同我一位故人长得很像,看见陵姑娘,我就想起了那位故人……” 在让杜严双去找涓滴子时,陵挽月恐怕不会想到正是这无心之举,让她日后陷入无法摆脱的困境,甚至险些搭上自己的性命。 回安城的路途相比当初去京城,要快上不少。 不过十日时间,夏玄亦他们就已到了怒江。 隆冬时节的清晨,地上结了一层厚厚的白霜,脚踩在枯叶上,一不小心就会滑倒。 “还有多远?”陵挽月问林向野。 林向野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不远了,就在江边。” 已经能听到江水嘶吼之声,但山路难行,若要真正到达,怕是还需一段时间。 青风已经探路回来,向陵挽月禀报查探到的情况。 “没有发现可疑之人,江面没有行船。看足迹,最近没有人靠近怒江此段。” 陵挽月点头。 见林向野走得气喘吁吁,她看向夏玄亦,“我们稍歇片刻?” 夏玄亦“嗯”了一声。 闻言,林向野顿时瘫坐在地。昨天夜里到了附近的镇上后,他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被陵挽月硬拉着来找东西,这一路上他只啃了个馒头,双腿更是酸软得要命。 青风将水递了过去,“小道长喝一口?” “多谢!”林向野接过来喝了一口后,立马吐了出来,苦着一张脸,“这……这是酒?” 青风笑了,“解乏。” 林向野连连摆手,“不要!我不要!师父说修行之人要戒酒戒色。” 陵挽月调侃道:“你师父平日没少喝酒。” 林向野脸一红,“师父说修为到了一定境界,万物可戒可不戒,凡物已经影响不了他的修行了。” 陵挽月笑了两声,“你见过你师父出手吗?” “没有!”林向野摇头,“师父说我们只有遇到不平事时才能出手,我们修道,修的是心,修的是无我,修的是本真,修的是天下太平。” “除了这些 ,他还教你什么了?”陵挽月问。 “打坐!”林向野立马做出打坐的姿势,面上也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还有吗?” “没了!” “他没教你怎么修炼?”陵挽月好奇的问道。 林向野担心她误解云道子,赶紧回道:“师父说打坐就是修炼,若是我的悟性高,很快就能参悟到修行的本真。我到现在都无法修行,是因为我还没有参透。” 陵挽月开怀大笑,“你信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