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张氏的,听说早前是个洗脚丫鬟,后来爬了相爷的床才生下来这么个....”她滞了滞,显得有些不自然,但还是硬着头皮说:“这么个丧门星,你是没瞧见,穿上宫装也不似那块料,那许氏就更不用说了,根本就是小家子气....哪能像小二嫂你这么识大体知尊卑懂礼仪呀。” 这话说的李若兰心里是美滋滋的,她李家虽不是什么大户,但怎么说也比一个洗脚丫鬟好太多了不是。她故作谦虚推诿了一番,目光却盯着那分量十足的金簪上。 徐母见此,趁势把金簪插在她的发髻上,对着铜镜照了照,笑眯眯的说:“小二嫂你瞧,这根本呐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说来也惭愧,此次来的匆忙没什么好的物件,光是这对金簪还是老太太命人赶出来的....” 李若兰闻言,忙道:“既然是这样那意义深重,我就更不能要了,徐家娘你还是拿回去吧。” “不不不,我说这些可没别的意思,当然也晓得意义深重,但....相比之下送给你,那不是有更深的意义。你若不收下,那便是看不上我徐家。” “哎哟,这可说远了啊,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只好厚着脸收下。” 徐母会意一笑,找来一只盒子把金簪给装了起来。又寒暄了几句才从李若兰出门。 她拿着这对金簪往自己院里走去,路上却被一个冲出来的小厮给吓了一跳,还不待她说话,就被那人拉着走到偏处。李若兰连忙挣脱小厮的手,怒道:“活腻了你!” “兰兰....” “你...”李若兰瞬间紧张起来,左右看了一眼,拉着他走到屋子后院,这才低声问:“怎么回事,我不是说了让你别再来了,我会帮你想办法的。但是现在要三千两银子,我就算去偷也偷不到啊!” “兰兰...我是真的被逼的没办法了,他们是疯的,我昨天睡觉的时候他们放火烧我的屋子。兰兰.....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你要救救我,不然我就得死啊!” 听他说完,李若兰立刻就沉了脸,看着他这副惨样哪里还有昔日那般意气风发,跟落水狗没什么区别。若不是当年一时糊涂被他哄骗,又岂会犯下这红杏出墙的大错,省得现在所有的把柄都握在他手里。 见李若兰没有反应,男人又继续哀求,哀求无果才又开始用之前的事情当做要挟,最终李若兰只得就范。 达成目的,男人不由笑了笑,眼睛独独的落在她手里的盒子上,笑眯眯道:“还说没银子,那老头对你也颇为宠爱嘛,瞧,这不是又赏给你物件了。” 李若兰解释道:“这不是老头子给我的,是别人给的,你还给我!” “还给你?”男人邪魅一笑,忽的就搂住了她的腰肢,“把我还给你怎么样?祥和酒家新推出一道清蒸蛤蜊,晚上....我们去尝尝?” 李若兰被他这么说的更是面红耳赤,偏巧那只手还不安分的在她腰间游移来去,更是搔的痒酥酥让人难以自禁,若不是尚存一丝理智,晓得这是在萧家,恐怕此间...她又要堕入进去了。 “好了,你拿去便是了,只是这东西暂时可不能卖了,免得被人察觉出端倪。至于那三千两银子...我...我还得再想想办法。”说到这,她便催促着男人速速离去。男人往前走了几步,又回过头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李若兰跺了跺脚,脸上却呈现出一抹甜蜜,还真是拿这个人没有半点法子。 男人端着盒子从后门离去,彻底离开萧家范围后才拿着金簪去当铺典当。 掌柜拿着金簪细细看着,掂了掂重量,这才比了个一字,“一百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