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该死的是这些恶人,是这些披着人皮的狼!他应该要活着,好好的活着,睁开眼看看这些恶人都是怎么死的。 “殿下....”细细弱弱的声音在铁门外响起,面黄肌瘦的小女孩像小乞丐一样溜了进来,“您肯定没吃东西,我馒头给你。”她放下馒头就往外走。 “等等!”魏洛风急忙上前,隔着铁门问:“你是谁,你是照顾我的小宫女吗?你能不能帮我传个话给我父皇!” “嗯...”对方犹豫了会儿,“你要我传什么话?” 听到对方愿意传话,魏洛风激动道:“你告诉我父皇,我有办法证明我没有伤害四弟!” 外面没了声音,魏洛风也不敢再出声,生怕自己太急因而吓到对方,足足等了半刻,那女孩才嫩嫩的回答了个好字。 之后几天女孩没有来过,馒头也早就吃完了,整个人已陷入虚脱的状态,断水断粮的。 那些看管的侍卫根本不在乎这么一个无能的太子是死是活,每次带过来的食物都被他们吃的干干净净。 他无力的靠着墙壁,双腿越来越肿,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要被抽走似的。 不行…不能睡…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捏着拳一拳打在这铁壁上,手背火辣辣的痛,痛的钻心。可也只有遭受这种痛感才能将他再次拉回现实。 他胡思乱想着,也许是那个女孩把这件事忘了,也许是父皇知道了也并不理会,可能性很多。 真的会死在这里吗? 他这么想着最终还是昏昏睡了过去。 强光直射过来,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往外看,门好像被打开了,一群禁卫军走了进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黄色的龙纹皮靴。 “父皇…”他大喜,扬起一个笑容,嘴唇裂的渗出血来,“父皇....父皇....” 皇帝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抹生疼,但很快还是恢复如常,淡定的让人请太医来检查。魏洛风无声接受这一切,只是这次的心不再像之前那般有所波动。 没有期待就不会失望,于父子之间大概也是如此。出去之后他便以自己的手段证明了清白,顺便也出手对付了勤贵妃。 原以为这是致命一击,可没想到只是不痛不痒的抄写佛经。 看到吧,这世间没有公道,强者就是公道! 如果说他从一开始是满怀希望的,那么现在就是真正看透这座皇宫的本质。和阎公公所说一样,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直至真正成年后,他才稍稍有了些势力,在章台宫安插一些眼线,随时知道勤家的动态。只是一直未敢正面交锋,因为他这个位置实在太脆弱了,和破瓦砾一样摇摇欲坠,自不能轻易去冒险的。 这次他到宫里饮宴,庆祝慕将军大胜而归。他不胜酒力草草喝了几杯就醉了,非要出去吹吹风。刚走到廊下就遇到那穿着紫色衣裳的姑娘。 他平寂的眼中绽出一抹色彩,“婉清。” “太子殿下....”萧婉清放下手中花篮起身作礼。魏洛风笑容明亮:“这里没有外人不必客套,不过…你这是在做什么?” “这些花飘落无依,未免太可怜些,所以我便葬了起来,让殿下见笑了。”萧婉清低头一笑,甚是温婉柔美。 月光洒在她身上仿佛镀了层白纱,那犹如暖玉的肌肤上被晕染了一层银光,令人无法移开视线。 时光仿佛将他拉回过往。 想起她还是小女孩那会,再看看现在当真是截然不同。 不过不管是什么样子,总归是他最喜欢的。 萧义一直不喜二人来往,对魏洛风更是面冷,看到二人在一起时他便觉得不舒服,完全没给什么好脸色,直接让丫鬟找借口喊走了萧婉清。 魏洛风保持着风度,朝萧义抱拳示意:“丞相。” 萧义老脸一冷:“太子何等身份,小女高攀不起,为了名节着想还请太子自重。” “丞相所言极是,不过孤…” 不等他说完,萧义直接打断。 魏洛风无奈至极,也没在意许多,先一步离开了花园。 无痕却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殿下,你既然喜欢婉清姑娘就得先讨好未来老丈人,最起码得知道丞相是怎么个评价。” “我不喜欢听墙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