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拒的刺激了,突然他感到了一阵异样。 他是一名医生,所以对于各种症状的出现都十分了解。他头部感到一阵锥心的痛,说不定已经有一些血管破裂了。 “欧若斯,我真的不舒服,我让医生过来陪你好不好?” 项承即使已经头痛欲裂,却还强装着镇定,因为他不想自己的心痛下到了现在正虚弱着的楚寒卿。 又或者说他的病痛并不重要,在楚寒卿的面前,他卑微的就如同尘土一般,他的身体也低贱无比,只能靠着楚寒卿的照耀,而获取一点活下去的力量。 “为什么你一定要推开我?我只是想让你陪着我!” 楚寒卿非常固执的把项承留在了自己身边。 然而这个时候。项承才迟钝的察觉出了异样。 因为平素里的他已经与楚寒卿朝夕相伴是不可能出现突然把持不住的情况的,然而他却在这个节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我怎么会这样?欧若斯,你是故意这么做的吗?” 楚寒卿无辜的摇了摇头,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含着泪光,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人狠下心来却不信任她。 “我只不过是想让你在我不舒服的时候陪陪我罢了,为什么你要抗拒我呢?” 项承的眼神突然冷得像块冰。他听到了楚寒卿慌忙的解释,这才感到更加反常,明明在此之前,楚寒卿只要一感到身体不舒服就会让他离自己远一点,她要休息。 所以现在一反常态的黏人,一定不正常。 但是思维已经来不及思考那么多,脑出血带来的症状已经愈加明显。 项承的身体一软,单膝跪在了地毯上,他的一手扶着桌子,一手撑着地面。 “你就不要再骗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寒卿看到项承终于已经失去了攻击性, 她便轻轻的笑了,这个笑容里藏着凄凉,也藏着心痛,但是更多的是得意,是胜利。 外面,郭羡连着几夜做好的致幻药剂已经在城堡的大面积地方散播了出去,不管是把守着的士兵还是下人佣人都一反常态的倒在了地上。 这些人并没有死去,只是晕过去了。但是也并不容易被轻易叫醒,只要在药力发作的时间之内。他们的眼前都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幻想,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郭羡早就已经服下了解药,也让此时正蒙在鼓里的项博文也吃下了一份,另外一个吃解药的人就是楚寒卿。 然而,这种药物却对于项茗来说,却丝毫作用都不起,项茗身体当中好像自带抗体。 他发现了异样之后,马上冲了出来,城堡周围里里外外的人都倒下了。 郭羡按摩完了药物之后,等待药效发作,他拉着项博文就往楚寒卿的卧室冲。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项承稀里糊涂的问道。 “我们终于要重获新生了,要从这个牢笼中逃出去了,现在我要去接寒卿!” 两个人正跑到了卧室门前,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让他们的身体停下了。 “你们给我站住!” 在这个城堡当中,除了项承可怕的像是撒旦在世一般,另一个人就是项茗了。 郭羡早有预感自己的要对这个人不起作用,他无奈之下只能赌一把,没想到果然是这样。 冰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项茗的手段对于项承还说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