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顾夭夭将丈夫赶出外,怕是会让叶家上头两位心里,不太舒服。 叶卓华哼了一声,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便也无法了,“左右是我娶妻,我欢喜便可以。” 他不说什么,旁人难不成还能越过去,来指责顾夭夭。 另一边,待叶卓华离开后,顾夭夭恼的砸了两个摆件才罢休。 “姑娘啊,这可是在叶家,就算姑爷不在乎,还有老爷夫人。”看顾夭夭冷静下来,夏柳赶紧在旁边劝着。 她伺候顾夭夭这般久,还是头一次瞧着顾夭夭这般失态,也不知道叶卓华到底做了什么事了,能将人惹到这般地步。 “我自是知道这是叶府。”顾夭夭心里不痛快,说话口气也冲了些。 若不是在叶家,她怎会只这般消停。 叶卓华与自己一样是重生的也就算了,且还知晓自己的来历,真正是瞒自己的紧。 原本已经忘却的那些痛楚,因为叶卓华的那一句,我心悦你,全都勾了出来。 她心里怨的很,怨叶卓华怎来的这般晚。 若是早一些,再早一些,是不是便不会有那些,刻骨铭心的痛。 忍不住,坐在床边垂泪。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夏柳吓了一大跳,赶紧蹲在顾夭夭的跟前,“姑娘,奴婢护送您回家。” 顾夭夭鲜少落泪的,能让她哭的这般伤心,必然是大事。 这不过才是成亲的头一日,若是以后不定不定也会出多大的事。 世人的目光虽是重要,可也比不得顾夭夭的幸福。 顾夭夭不欢喜,顾家上下也会不欢喜。 顾夭夭不停的落泪,却没有回答,哭了良久突然轻笑一声,不管如何从前的种种都已经过去。 无论因为什么让她嫁给叶卓华,到底算是真正的改命,上辈子的悲剧,不会再重演。 “我无碍了,着人将这东西清理了。”将眼角擦干净,却又是那个,泰山崩于前而不改面色的顾二姑娘。 “奴婢这就去。”夏柳说完,便要动手。 却被顾夭夭拦住了,“屋里这般大的动静,下头怕也知晓了。” 这般,自不用隐瞒。 夏柳是她带过来的,以后便是这院子的里的管事,这种粗活如何能做的? 事情已经出来了,她倒也不是怕事的。 下头的人过打扫,全程低着头。 人都说顾家女尊贵,是从小被宠大的,这脾气也是从小宠大的,新婚之夜都不收敛,可见是个没分寸的。 越想,下头的人,越是战战兢兢的生怕做错了事,成了顾家姑娘,来叶府后,头一个立威的对象。 因为闹腾的晚了,顾夭夭这一觉睡的很不好,再加上昨夜哭过,第二日清晨很明显的瞧着俩眼是肿的。 夏柳想要将妆容盖的厚些,可无论怎么做,总觉得还是能瞧出来。 看着夏柳一脸苦恼的样子,顾夭夭轻笑了一声,“不必麻烦,上的妆太浓,倒显得我比叶卓华还年长。” 瞧着顾夭夭还有心思说笑,夏柳这才放下心去,不过却不由的念叨,“姑娘慎言,该是称呼相公。” 哪能,直呼其名。 顾夭夭轻轻的勾起嘴角,不置一词。 收拾妥当,便该出门给叶家两位长辈敬茶,叶卓华以在门口等了一会儿,也不敢进去打扰,听着动静连忙抬头,瞧着顾夭夭从屋里出来,唇间抑制不住的,带着些许的笑意。 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