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华夫人倒在地上,她自己也扶不起来,她总是害怕华夫人被冻出毛病来。 与顾父要几个人,不求他们帮的太多,只求他们帮自己将华夫人扶到避风的地方便可。 如果有选择,如韵郡主自然不会求人。可现在,旁人已经走远,只剩下顾家。 她低着头,不敢去看顾夭夭,怕从顾夭夭眼里,瞧见讥讽。 “我没有人借给郡主,郡主去问问旁处吧。”顾父冷着脸,便抬头准备上马车。 “怎么会,这,这不是有很多人吗?”如韵郡主一着急,手指向马车两边站的人。 听了如韵郡主这理所应当的语气顾父冷笑了一声,“郡主非要臣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吗,你凭什么以为我要救一个,差点掘了我夫人坟的人?” 他没有求太子要华夫人的命,已经是看在孟相的面子上,能做到这一点,已是底线。 如韵郡主这是上杆子被羞辱,那就不能怪顾父,不客气了。 如韵郡主被讽刺的一脸通红,“顾大人,你莫要忘了我还是太子妃,你得罪我与你顾家无益。” 听了这话,顾父都被气笑了。 文候与华夫人都是聪明了,怎养了这么一个傻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与自己摆架子,“臣都忘了,您还是太子妃。” 而后微微挑眉,“可那又如何?” 她能将自己这个朝廷命官如何? 抬手,让大家先上马车,不去理会如韵郡主。 看着,众人一个个从自己眼前离开,看着,不远处站立在马车边的布珍公主。 作为妾氏,得伺候着主君上了马车她才能上去。 可是顾明辰怎会让她伺候,同样是不得夫君的欢心,可布珍公主却没有被顾家人抛下。 而自己呢,夫君身在高位,可是她却无人可求,明明还占着正室的名头。可此刻,却如同外室一般。 在这一瞬间,恍然间反应过来,如今的处境竟这般难看。 原来,太子的情深早在之前就与端倪,若是真情,怎会让自己陷入现在这般,难看的境地。 看着雪,将马车印盖上,如韵郡主抹了一下眼角,此刻只能回头,去拉自己的母亲。 拼尽全力! 来护着自己的母亲。 马车在闹市的时候分开,各回各府。 终于到了叶家,叶卓华这才觉得身上舒服了些,让周生将自己推进大门,便从轮车上站了起来。 将头上包裹的纱布扔在地上,活动了一下胳膊,便大踏步的往里走。 不过,却还很自然的拉住了顾夭夭的手。 一进屋子,迎面一股暖风,叶卓华随手将门关上,不让下头的人进来。而后,伺候着顾夭夭解下袍子,“可是冻坏了吧?” 顾夭夭狐疑的看着叶卓华,“你想说什么?” 叶卓华将袍子挂好,而后坐在主位上,抬头瞧着顾夭夭,“你猜。” 顾夭夭哼了一声,“爱说不说。” 惯的一些毛病。 叶卓华身子往后一挪,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你为了引如韵郡主出来,把手底下的手都调了出去?” 侯府的下人哪那么容易被攻破,说到底还是各种周折。 “是。”顾夭夭倒也坦然。 叶卓华此刻已然压制不住自己的笑容,“所以现在,我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了那些个碍事的人,叶卓华自是能放的开手。 夏柳那丫头,想来此刻已经被周生锁在她自个的屋子,出不来。 顾夭夭微微拧眉,“你能做什么?” 看着顾夭夭一脸的防备,叶卓华慢慢的站了起来,“撩拨完我便跑了?跑了也就算了,再见面劈头盖脸的给我这么大一个惊喜?” 一步步的逼近顾夭夭。 顾夭夭避不可避,身子已经靠在门上,抬头便可触及到叶卓华的鼻尖,顾夭夭咬着牙端的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子,“我就跑了,你能将我如何吧?” 叶卓华看着顾夭夭,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都被气笑了,“所以,你不觉得自己做错事了,不觉得,该,哄哄我吗?” 顾夭夭哼了一声,“你都多大了,要点脸成不成?” 左右,叶卓华也不能将自己如何,顶多是将自己压在身下折腾罢了。 又不是头一次,既然已经是夫妻了,她也豁出脸面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