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距离近到一定程度,依然可以看清对方的轮廓。 祁砚旌身形比许珝高大很多,靠得很近的时候,许珝必须微微仰着头才能和他对视,同时也能感受到他身上炙热的气息。 祁砚旌夜视比许珝好很多,在许珝只能看清他模糊的轮廓时,他能将许珝含着醉意的眉梢眼角尽收眼底。 黑暗和酒精最能勾起人类原始的本能,当许珝的视线落到祁砚旌嘴唇上时,祁砚旌倾身,将两人的距离缩减至零。 滚烫的热气和潮湿的嘴唇疾风骤雨般席卷而来,许珝只来得及闷哼一声,本能地勾住祁砚旌的脖子。 有些东西是老男人的专利,比如成熟的吻技。 如果许珝不是很清楚祁砚旌从没碰过别人,他甚至会以为祁砚旌是个打着处男名号招摇撞骗的情场老手。 他被祁砚旌抱着一路从门口吻到玄关,路过客厅最后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祁砚旌托着许珝的下巴,让他的下颌微微抬起,这是个最便于接吻的姿势,也能让许珝纤长柔韧的颈线一览无余。 许珝眼底绯红眼眸湿润,祁砚旌教许珝呼吸了两次,在许珝听话张开红肿的嘴唇时,再次落下湿热的吻。 他的亲吻带着野//性的冲动,粗//暴热烈,却不会让人难受。 许珝在他张弛有度的引领下学会了青涩的回应,他环着祁砚旌的脖子,一时让这个吻缠绵无比。 酒精和过敏药使许珝恍若置身云端,既懵懂又兴奋,可笼罩在身上灼热的气息和唇齿间柔软黏腻的真切触感,刺激着神经,意外地让许珝清醒起来。 一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开始充斥大脑。 比如祁砚旌为什么要亲他? 比如祁砚旌能分清他在亲的到底是谁吗? 亲吻到了食髓知味的地步,任何人都会循着本能往下走,祁砚旌几乎用光了自制力,才勉强从暧昧的纠缠中抽离。 借着窗外细弱的光看清了许珝满是泪痕的脸。 像被当头浇了一盆凉水,祁砚旌脑中旖旎幻想瞬间退却。 “怎么了?”他小心地抱许珝靠在沙发上,“我吓到你了吗?” 许珝仰着头,肤色雪白,泪珠蜿蜒进耳鬓的黑发,“没有……” 祁砚旌轻轻捧着许珝的脸:“那为什么哭?” “祁砚旌……”许珝声音暗哑。 “嗯,我在珝珝。” “我不是他……” 祁砚旌环住许珝:“我知道,我知道啊。” 许珝摇头,捂住脸深呼吸两下抹掉眼泪,再看向祁砚旌时,只有通红的眼眶和鼻尖昭示着他曾经哭过:“你对我好,是因为喜欢我吗?” 又是这个问题。 祁砚旌低头亲了亲许珝的眼尾:“还不够明显吗?” 许珝长睫毛颤了颤,看着祁砚旌:“可是为什么呢?” “喜欢这种事是可以说得明白的吗?” “那如果我告诉你,这是一本书里的世界,你会怎么想?” 祁砚旌一怔。 许珝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将一切都告诉他。 他指尖在祁砚旌右边肩头点了点:“你这里有块指甲大小的红痕,对外你从来都说是胎记,但其实是你八岁那年在家里乱跑,摔跤打破了你爷爷最爱的古董花瓶留下的疤痕。” “爷爷去世后,知道这件事人的全世界只有你自己。我知道是因为书里提过,书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