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知道了。 傅天河有房子,有存款,也有正儿八经的工作,条件在地下城已经算很不错的了。 他提交的领养登记很快得以通过,傅天河缴纳了五百奥吉的领养金,机器吐出一张磁卡,他们在隔间刷卡,就能够拎走装有k41的笼子。 “还得再买一点狗粮。”傅天河顺道从店里拿了一包狗粮。 陈词重新回到收容室,来到k41跟前,他蹲下身,用词卡将隔间的锁链解开,伸手将笼子拖了出来。 全程k41都安静趴在那里,没有任何反抗,也不叫一声。 陈词迅速把它带离了臭气熏天的房间。 傅天河终于能看清小狗的状况,骨瘦如柴,肩头的缝合伤口有点流脓,资料上说它19个月大,应该从出生后就没洗过澡。 也许把它带回去之后得先好好清理一番。 外面街道上的行人可能会把小狗吓到,陈词就脱下外套遮在笼子上,也许黑暗和封闭能让它安心一些。 傅天河把狗粮交给陈词:“你先把带它回去吧,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好给它处理伤口。” 陈词独自回到旅店,前台正在低头玩终端,没注意他带了宠物上楼。 而傅天河直奔超市,买了布质围裙、棉签、酒精、吸水毛巾等一系列清理用品。 给小动物清理耳朵好像要用专用的洗耳液。傅天河有点记不太清了,他问了超市的工作人员,拿了一瓶,顺便买了驱虫药。 傅天河拎着东西回去时,陈词正蹲在地上看笼子里的小狗。 整个房间的通风开到最大,但仍旧飘散着狗身上发出的臭味。 “得先给它清理一下,太味儿了。”傅天河将袋子放到桌上。 陈词嗯了一声,傅天河在他旁边蹲下,才发现笼子门原来一直都是开着的。 纵然笼门开启,小狗仍胆怯地缩在里面,不敢向外迈出一步。 它从出生起就被关进笼子,一直在其中长大,大部分实验犬最快乐的时候就是安乐死的那天,因为它们可以从实验舱里出来,欢快自由地跑上一分钟。 傅天河在笼子前方倒了些狗粮:“给它点时间吧,让它慢慢地自己出来。” 那不断发抖的孱弱四肢试探着想要迈出,却又不敢,怯怯地缩在笼子深处。小狗眼皮低垂着,一声不吭,也许它至少应该发出一些呜咽。 陈词安静地望着它,为什么会觉得胸口有点发闷呢? 傅天河坐在桌边,研究手里剩下的几枚机械核心,忍不住注意陈词那边的动静,他总觉得九月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要知道和九月相处的这段时间里,他从没见过对方有任何明显的情绪外露,九月的脸上除了平静就是面无表情,清冷得不似人间,无论面对怎样的急迫情况,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淡定模样。 他们刚刚带回来的小狗确实很可怜,但也许是见过了太多苦难场面,傅天河反而觉得还好,起码现在它被自己和九月收养,以后不会再受苦了。 况且平心而论,还是生生挑出巨型乌贼还在跳动的心脏会更让人不忍一些,倒不是可怜原初生物,而是那种人对血腥场面本能性的回避。 陈词足足等了四十分钟。 那只一直在轻微试探的前爪,才终于惴惴不安地迈出了笼门。 爪垫碰到地板,小狗下意识地回缩一下,确定没有危险,才将身体的重量慢慢挪到上面。 它小心闻嗅着,半个身子走出铁笼,试图去碰面前的狗粮,又看看身边的陈词,才试探着吃了第一口。 陈词伸出手,轻轻摸了下它的头。 在碰到的那刻,他明显感觉到小狗剧烈地瑟缩一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