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侧旁敲击,打听他的态度,帮着陈念说好话,搞得沙弗莱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自己该向谁求助。 而傅天河并不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既然傅天河能打动陈词,就表明感情方面应该懂得不少。 沙弗莱清了清喉咙,讲述了自己目前正在遭遇的情感问题。 傅天河刚开始还听得非常认真,但他听着听着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怎么这么似曾相识呢? 傅天河看向陈词,从少年沉默不语的神情中意识到了真相。 ……这也太巧了吧! 修理完毕,陈词就把这边的摄像头也关上了,他们现在处于谁也看不见谁的状况。 沙弗莱专心诉说,这两天他心里难受得很,好不容易有了倾诉的渠道,不免开始疯狂输出,说到伤心之处,几次停下来深呼吸。 他非常纠结,一方面觉得陈念已经得到了惩罚,却又不知道时机是否合适,也不确定该用什么方法。 傅天河耐心听完了故事的另一个版本,从alpha的视角来看,真的非常悲惨。 现在他很巧的从双方角度了解到事情全貌,也有了和之前略微不同的体会。 沙弗莱:“我不知道要不要现在原谅他。” 傅天河想了想:“其实你现在心里已经有选择了,对吧?曾经那么飞扬跋扈,那么骄傲肆意的人向你低头,甘愿做到这种程度,很明显是把你放在很重的位置上。” 沙弗莱:“我应该和他和好吗?” 傅天河:“嗯……这种事情我没法给出建议,只能说很多时候适度是最重要的,轻了可能不长记性,重了的话,万一造成更重的裂痕,还不知道要过上多久才能重新修补。” 是啊,其实沙弗莱感觉这样已经足够了,短短一天之内,陈念吃了很多苦头,之前他从来没见过陈念掉泪,无论面对何种境地,少年似乎永远都是昂扬洒脱的姿态。 可这短短十多个小时,陈念在他面前崩溃大哭了好几场。 沙弗莱的心不是石头做的,早就在刚开始他就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是一直在靠理智强撑。 如今看到陈念烧得混混沌沌,还在努力讨好,他也要撑不住了。 傅天河的这番话给了沙弗莱一个足够作出决定的理由。就连旁人都觉得差不多得了,那他也就没必要再如此强硬。 “好,我知道了,谢谢。” “没事没事,能帮到你就好。” 傅天河挂断通讯,他看向陈词,道:“我应该没说错话吧?你的这两个朋友也真够有意思的,一个个的那么别扭。” 陈词歪头:“应该?” 傅天河还挺满意的:“俗话怎么说的来着?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也算做了件大好事吧?要是你这个朋友以后成了,可别忘了请我喝喜酒啊。” . 别墅内,沙弗莱放下终端。 陈念睡得很熟,就连他在旁边打着视频电话都没被吵醒。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少年脸颊。够了,已经够了。 他只是想让陈念吃点苦头,长长记性。沙弗莱想到小时候看过的那本童话书,有吃掉了大象的蟒蛇,能看四十四次日落的b612星球,麦田里狡黠的狐狸,还有那株矫情的、带刺的玫瑰。 ——它那么天真,只有四根刺可以用来保护自己。 如果连剩下的这些刺都要全都拔掉,那他的玫瑰将不再是玫瑰。 沙弗莱关掉屋内所有的灯,他躺在陈念身边,将他轻轻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