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依偎一阵,李观鱼起身跑去洗浴室冲洗了一下透着玫瑰香味与激情余味的身体。 洗完澡,换好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杰西卡阿尔芭轻声地叫住了他:“等等!” “什么事?”李观鱼回过头问道。 “…………”阿尔芭轻咬下嘴唇稍作犹豫终于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句:“我们结婚吧!” 李观鱼从未想过一个女人会向自己求婚,他认为求婚是男人干的事情。他更没有想到一个女人会在浑身裸露香汗淋漓的情况下向自己求婚,求婚不是应该手捧鲜花单膝跪地吗? “我…”李观鱼纠结一阵,委婉的回道:“根绝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法律,男子未满二十三周岁无法取得有效的结婚证。” “扑哧!”全球最大资本主义国家的第一美女忍不住对社会主义国家的结婚政策发出一声娇笑,并戏谑一句:“那你不知道加入美国国籍吗?” “绝无可能!”李观鱼断然否决。 “呃,好吧。我愿意再等你四年。”杰西卡阿尔芭满脸慎重的回道。 李观鱼没做任何正面回应,而是说了句:“时间会改变一切。” 阿尔芭听后,果断摇摇头,斩钉截铁道:“时间只会加深我对你的迷恋。” “……拜拜,我先走了。”李观鱼满脸苦涩的挥挥手,走出总统套房。 当李观鱼将门轻轻掩上,心中终于不可抑制的汹涌而出一波愧疚以及责任。这一次的鱼水之欢已经坐实了那个早已成型的论断——凡是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不可能再和其它男人发生任何超友谊的接触。 李观鱼是毒药,是女人终身无法戒除的毒药。 “1、2、3、4、5、6、7、8、9…………”李观鱼扳着手指数了数与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蓦然间,他发现除了篮球,他肩膀上还背负一些其他的责任——而这一切都是由乾劲造成的。 “如果我还想在篮球方面取得更大的进步,必须远离球场外的是非。”李观鱼心中暗下决心:“我一定不能在沾惹其他任何一个女生了。” 决心还未形成契约,就被心中另一波想法所否定:“如果不去沾惹其他女人,我的篮球方面又怎么能进步呢?” 在两拨想法不断冲击的同时,李观鱼走进电梯,关上门,直接摁到底层。 叮! 当电梯门被打开的那一刹那,李观鱼决定暂时抛弃一切杂念。 但,似乎命运一直在戏弄他。因为电梯并没有停在底层,而是在第二十五层的时候中途停靠。出现在电梯门外的是老熟人——凡妮莎哈金斯。 “咦,你怎么会在这儿?”两人几乎同时说出这样一句话。 “我刚刚过来,住在这里,打算过两天去现场为你加油。” “呃…我来这儿有点事情,马上就回去了。” 两人略显尴尬的各自叙述完毕,凡妮莎哈金斯也将步子慢慢的挪动进了电梯,但始终没有摁下那个红色按钮。 “我……”凡妮莎哈金斯紧咬嘴唇,不知道该如何提出邀请——她现在多么希望手上能有一瓶迷幻喷雾剂啊! 李观鱼自然知道她心里动的是什么心思,但仍旧伸出长臂在红色按钮上摁下,然后电梯门缓缓闭合。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