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子,直到被打飞了整个头盖骨——堂.何赛很满意自己的手没有颤抖,他用来杀死里昂的是维尔德格最喜欢的配枪柯尔特双鹰,和安托最常配置的“斑蝰蛇”那样,这把不锈钢材质的手枪在套筒上面也有着钢印,不过不是蛇,而是一个抽象的双鹰头颅标志,因为它手感沉重,所以在西撒丁很少有人使用,但是维尔德格的握力让他完全不用在意这个——现在是他的老爸爸在使用这个对于很多人来说并不算最好选择的手枪,感觉还不错。 里昂的侄儿倒挺机灵,他甚至没有跟着里昂一起跳出来,在看到枪口对准了里昂的那一瞬间,他飞跳起来逃走——幸运的是旁边就是那个紧急通道,他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力气,一把就拽开了那个隐藏在画框后的小门,里面是一条垂直通道,悬挂着一条钢索,就好像训练消防人员的那一种,他来不及看一看下面出口的状况,就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亚利克斯推着堂.何赛看似缓慢却只在一个瞬间里就移动到了那个墙壁的暗门前,堂.何赛向下看了看,从外套的内侧摸出一把很小,但绝对锐利的匕首,它没有柄,薄的就像一把裁纸刀,老头子伸直自己的手臂,然后放松了捏紧它的手指。 逃亡者的双脚刚刚踩到地面,小小的刀子就追上了他,恰好命中人类头骨最为柔软的地方之一——正中顶心。堂.何赛看着他瘫软在地上,然后被门外的伏击者打成了马蜂窝。 后方的走廊传来了隐蔽轻巧的脚步声,不过这可瞒不过亚利克斯非人的听力,他当机立断,一把将堂.何赛从轮椅上扛了起来放在肩膀上,开始往另外一条走廊奔跑,子弹就在他身后呼啸,但一点也没有妨碍他奔到那条走廊的末端,那儿有个很大的窗户,下面就是街道,亚利克斯已经听见了纷杂的枪声,接应的人已经来了。 堂.何赛.萨利埃里趴在小儿子宽厚的肩膀上,手里握着在轮椅上就已经拿在手里的两枚高爆弹,当亚利克斯的身体在走廊的拐角处扭转时,他拔下安全栓,“噢噢。”他用着西撒丁人习惯的那种计时方式喊叫了两声,就把手里的小礼物丢了出去,:“希望你们能喜欢这玩意,”老头子喊道:“我对年轻人的喜好不怎么了解!” 墙壁上的装饰碎片和下面的粉尘一起伴随着骤然膨胀的空气喷涌而出的时候,亚利克斯刚刚得以面对那扇大大敞开着的窗户——那个帮助他们打开了逃生之窗的好心人正倒吊在窗户上方,阴森森地笑着,又是一身不合时宜的中古世纪打扮。 “欢迎,萨利埃里的小朋友,……” “力场飞弹,蛮牛力量,防护邪恶!”亚利克斯脚下毫不停顿,一连发出三个法术,把那个家伙打飞了出去,在跳到空中的时候,还顺便踩了他一脚。 “对不起,我现在没有时间!”无论何时都记得要保持良好教养的亚利克斯匆忙地说道——他默释了一个“羽落术”,犹如大型飞禽一样在半空中滑翔了一小截后陡然下降,正好落在黑色的防弹房车打开的车门边,煦德.萨利埃里从车子里面伸出手,把堂.何赛接过去,对自己老父亲责备的眼神视而不见——他原本应该呆在安全的办公室里——不过相比较堂.何赛,他的父亲,家族的家长来说,他还是乖的多了,至少他没有坚持要参加一场明知凶多吉少的家族会议。 堂.何赛.萨利埃里的猜测十分准确,没有什么比把西撒丁的家族势力就此一网打尽更能诱惑阿涅利了——他成功地借着阿涅利的力量杀死了每一个在维尔德格.萨利埃里面临死亡的时候始终袖手旁观的混蛋们,也顺便为煦德.萨利埃里的继位扫清了那些倚老卖老的可怜虫——他冲着自己的长子俏皮眨眨眼睛,决定不再为了这孩子百年难得一遇的任性行为生气,今天萨利埃里家族的人胡闹的够凶了,怎么也不差他一个……煦德把堂.何赛拉到车子里面,然后向亚利克斯伸出手,却看见他的弟弟身体微微震动,好像身后有着锤子在敲打他的脊背……这种情形煦德太熟悉了,他几乎是扑出车外,把亚利克斯拽了进来。 原本已经在缓缓滑行的黑色车子立刻加速到极限速度,人们只不过是眨了眨眼,他就从圣南西亚市弯弯曲曲的街道中消失。 “追上去!该死!”追过来的安托吼叫着,丢下没有了子弹的微冲,夺过一个警察的卡宾,但在瞄准的时候被身边的人强行按住。 “冷静点,你打中他了,他死定了。” “萨利埃里家族的人没死光,我们就不能算赢!”安托咬牙切齿给了阻扰自己的家伙一拳。 “呃!……可是我们还有哪个人,那个系着金色缎带的家伙,你还记得吗?嗯?那家伙能把所有的萨利埃里送上电椅!”这句话总算暂时平息了安托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