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希望你能好起来,但好不起来也没关系。 庙不大,上面供着的小神宝相庄严。这会人少,老大爷还挺闲的,几天没人来,他也想找人说说话:“平时我不轻易出手的,要不要我给你们算一下签?” 他递给池小天一个竹筒,“使劲摇,摇出来一根。” 池小天以前没玩过,他还挺感兴趣的,他跟系统吹牛逼:“我肯定是上上签。” 摇出来了,巴掌长的竹签用大红的朱笔写着批字,大凶。池小天心梗了下,他下意识看向那端坐在莲花台上的神像,香火缭绕中,她唇角含笑,似悲似悯又像是大爱无情。 老大爷都哎呦了一声,好几年没看到这么凶的签了,他连忙拾起来:“虚的,假的,年轻人不要放在心上,建国好多年了,现在是社会主义,封建迷信要不得。” 池小天差点没憋住笑出来,这就是老大爷说的解签?你不是这里的庙祝吗?说自己是封建迷信砸自己饭碗可还行。 乌诏不信这个,但他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他自己摇出来个大凶没事,关键这是池小天摇出来的,他上前:“我也试试。” 一连五次,次次大吉。 老大爷真的开了眼了:“一遇风云便是龙,你这是要发达走大运了啊。” 乌诏拧眉,他把竹筒给池小天:“你再试试。” 池小天没有再试,他揉了下不开心的乌诏的脑袋:“就是玩玩,不要放在心上。” 老大爷应声:“对。左眼睛跳财右眼睛跳灾,左眼睛跳就是我要发财,右眼睛跳就是封建迷信信不得,年轻人,要学会随机应变。” 乌诏把池小天抽的签和自己的交换了下:“没有大凶,不会大凶。要是有,我就替池叔挡。” 池小天感觉乌诏好像信了。 他见老大爷这里还有平安符:“那个怎么卖的?” 大凶的签只有一根,概率很小。有人在这里摇出来这么晦气的签老大爷也很不好意思:“也不值钱,你们要是喜欢我就送你们两个。” 池小天只要了一个,他给乌诏戴上:“小诏跟我换了签,小诏得保护好自己。” 乌诏这才笑起来。 他仰着脸,亲昵的蹭了蹭池小天的面颊:“好。” 老大爷这才品出来不对,但他没说出来,他还笑呵呵的:“我这平安符防水,洗澡都不用取下来,信不信,它就是在水里泡个两三年都不会坏。” 这么牛? 池小天看向老大爷:“怎么做到的?” 老大爷没说,他神神叨叨的有了庙祝的样子:“秘密。” 山里清净,一到下雪基本没什么人。老大爷可能看池小天和乌诏顺眼,请两人在吃了顿饭。 他蒸的八宝糯米饭,甜甜糯糯的。 池小天和乌诏走之前在功德箱下面压了两百块钱,这不是给神的,是给这个老大爷的。 他们下山也不晚,但天黑的很快,两人走了好一会才发现后面还尾随着一个小东西,是乌诏喂过的那只松鼠。 小松鼠一路跟他们来到了山下,见两人被车接走了才摇着尾巴回去。 张一托了个朋友,又送了来了辆车。 那边的事有点急,他们连夜离开了大山。 车开了两天一夜,由北到南,天气逐渐暖和。 几人到地方没急着回去,先去换了身行头,池小天的衣服是乌诏亲自搭的,用池小天自己的话来说,他帅炸了。乌宅。 乌老爷子死后搬进来了一大堆旁系亲戚,狸猫挤走了真正的太子,隔山差五就举办宴会,豪车汇聚成云,每个人都衣衫整齐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