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爱赌(/)博,每说一句话,都问候他娘,他们名声在外,才不好找对象。”他左手按住一个铁片,右手呼呼的摇摇把,拖拉机“突突突——!!!”打起了火,他把摇把放进车坐垫下面,坐到驾驶座上,扭身指余红武、余和平,“这俩小伙子不抽烟、不喝酒、不赌(/)博,你们瞧,幸福家具厂就是这俩小伙子盖的,还会开拖拉机,又能吃苦耐劳,他俩不错吧,我过段时间给他俩找个好对象。” 余红武、余和平被余本顺弄了个大红脸。 “红武、和平,好好干,老乡会着重观察你俩。”骆谦喊话。 余红武、余和平“突突突——”开走拖拉机。 余本顺带头大笑,开拖拉机追两个小伙子。 买菜的老乡们还真的开始留意两个小伙子。 中午,余本顺几人拉菜回来,到后院扒拉一碗菜,拿了三个馒头到前院。 五人一口气吃了两个馒头,才有精神说话。 “清川老哥,我到坝坡上拉洋白菜,嫂子说你大哥跟别村的光棍称兄道弟,一个叫吴大蔫,还有一个叫孙老四,你大哥今天中午请他俩还有另外五个人到他家吃饭,你大嫂拦着不让,你大哥不听,你大嫂请你舅爷过河过来主持她和你大哥分家。”余本顺真的特别纳闷,骆清川大哥和光棍认识一天就称兄道弟,为了两个光棍和跟他过了一辈子的媳妇分家,骆清川大哥脑子咋长的! “吴大蔫?孙老四?”骆清川愣了一瞬。 李谣走到骆谦身边,问骆谦:“你认识吗?” “他俩比以前我四叔还要招人厌。”骆谦嘀咕,“我大伯已经沦落到跟他俩称兄道弟,我估计我大伯已经破罐子破摔了。” “另外五人?”李谣掰手指头,“我爹,你三个哥哥,还有一个人是谁?” “估计不是啥好人。”骆谦低声说。 “哦,没事,只要我大哥不把自己折腾死,这些都是小事,事情不大。”骆清川心宽说。可不是嘛,他四弟把自己折腾坐了牢,都是小事情,他大哥不就是众叛亲离嘛,算不得大事。 骆谦、李谣互看一眼:我二伯/你二伯似乎真的是这样想的。 倒是余本顺顿了一下,嘿嘿笑,骆谦二伯挺有意思的。 余本顺提他大伯,骆谦猛地想起他昨晚要和李谣说什么,骆谦拉李谣到边上:“我昨天遇到了小马……”他跟李谣说马国强说的话,“我估计我娘把咱家三瓶奶拿到我哥我嫂子家。今天送奶员不送咱家的牛奶,我娘拿不到牛奶,我哥我嫂子肯定跟我娘闹。你说她也好玩,她也知道咱家一个月付一次订奶钱,她这个月给我哥我嫂子牛奶,那下个月呢,下个月她拿不出牛奶,依我哥我嫂子蛮不讲理的性子,绝对和她闹,她干嘛自讨苦吃。” 李谣抬眼看他:“你哥你嫂子跟你娘闹,你信不信你娘怨你。” “怨就怨呗。”骆谦抬手问李谣要记账本,“你带你的小姐妹吃饭,我和二伯卖菜,你们吃完了饭换我们吃饭。” 李谣把记账本放到骆谦手中,喊谢白云六人和兄妹仨、狗子跟她到后院吃饭。 骆谦把记账本卷起来放进兜里,和骆清川给人秤菜。 余本顺五人休息一会儿,开拖拉机离开。 李谣几人吃好了饭,喊骆谦和骆清川吃饭,她们接他俩的活。 “铛铛铛——” 李谣抬头,见几个少男少女推洋车走过来,少年推二八杠洋车,少女推女式洋车。 “是幸福家具厂呀。”扎双马尾的女孩抬头看牌匾。 “是不是老板不干了?改行卖菜了?”寸头男孩说。 “卖家具,只是临时卖菜。”李谣浅浅微笑,“市里那边来的种子,这是洋白菜,青的红的是萝卜。洋白菜是不是虎头虎脑,怪可爱的?萝卜是不是很喜庆?” 女孩们点头,跑上前蹲下来戳洋白菜、萝卜,男孩们喊女孩们到店里选书桌,女孩们跑到店里挑选书桌。 “你们看中哪个款式,喊我一声。”李谣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