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惹了一个怎样恐怖杀神的常艳红,依旧在为自己对这个穷小子的打压得瑟着,却孰不知江树手中的刀锋已然快要按耐不住冒头了。 “妈,你要把这儿改库房就改库房呗,反正江阳哥以后也不会住这儿了,他住我那屋!” 这时,庄映雪满是幸福爱意的笑声响起,止住了快要暴走的江树。 常艳红一愣,莫名其妙:“住你那屋?那你住哪儿?” “一起喽!” “一起?” “当然!” 眉头一挑,庄映雪一脸兴奋地拿出了二人的结婚证:“爸妈,你们看这是什么?今天我和江阳哥已经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了,从今往后我们就是合法夫妻,嘻嘻嘻。” 什么? 止不住倒抽一口凉气,二老都惊呆了,尤其是常艳红,更是两眼一翻,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 “你……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呃!” “妈,你怎么了,别吓我们啊!” 常艳红身子一个抽搐,向后倒下,庄必达赶忙扶住,庄映雪也是慌了,立刻上前察看,猛掐人中。 江树冷漠着一张脸站在一旁,跟个没事人一样,心中还不由得诅咒一声,活该。 大概数分钟后,常艳红全身的痉挛才慢慢停了下来,只是一看到面前的女儿,便止不住猛地嚎啕撒泼起来,连哭带骂。 “臭丫头,你这是要气死我呀,你怎么能跟那小子随随便便的就结婚了呢?这不是要了我老命了吗?养了二十多年的小白菜就这么让这野小子给拱了啊,呜呜呜。” “就是!” 听到此言,一旁的庄必达也忍不住怒道:“结婚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提前跟家里人商量一下,自己就去办了,也太不像话了,你们还把我们当你们爹妈吗?至少叫上我们两个一起去见证呀……” “混账老头子,问题的关键是这个吗?” 双眸一瞪,常艳红不再哭闹了,反是一脸忿恨地瞪向庄必达那张和稀泥的老脸:“这穷小子根本就没资格跟咱家小雪在一起,再加上他刚刚在机场得罪了秦德禄公子,秦家一定对他恨之入骨了,咱们跟他划清界限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让他跟小雪结婚?要是让那秦公子知道小雪已经跟他领证了,迁怒于咱们,那咱们庄家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没了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这里面的严重性啊?” 沉默,庄必达的神情变得异常肃穆起来,满是凝重。 庄映雪看了二人一眼,喃喃道:“机场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嗯,那秦德禄已经打电话来告过状了,所以你妈才赶紧把你们俩叫回来的。” “什么?难道妈说您犯病是骗我们的喽?” “不这么说,你们两个现在躲我们俩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回来?” 哑然笑笑,庄必达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道:“算了,本来想把你们叫回来商量一下,如何跟那个秦德禄化解这场冲突,不过既然你们都领证结婚了,那就什么都别说了,这事儿爸来解决吧。爸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早点给我抱孙子,呵呵呵。”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 听到他这么说,常艳红不禁急得直跳脚:“公司的财务每况愈下,我们庄家就要破产了,现在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