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饭,江树送庄映雪去上班。 这一次,她没有拒绝。 江树的车缓缓停在医院门前,并十分绅士地为庄映雪打开了车门。 这一幕被很多人看到,顿时悉悉率率地讨论起来,嘴角还带着揶揄的笑意。 大家都能看出来,这对夫妻和解了。 庄主任这座冰山,终于开始慢慢融化。 看着这群人充满暧昧的眼神,庄映雪脸颊一红,努力绷着脸进了办公室。 一整天,庄映雪都在为患者们忙碌着。 谁都没有注意到,一只拇指大小的蜘蛛慢慢爬上了她的水杯,在杯沿上停留片刻,将一根蛛丝垂了下去,默默离开。 庄映雪匆忙间喝了一杯水,便又去工作了。 “三号刀!” 手术台上,庄映雪正在进行一场阑尾炎手术,突觉肚中腹痛,顿时痉挛着身子倒了下来。 旁边的助手们大惊失色:“庄主任,您怎么了?” “我有点不舒服!” 庄映雪冷汗直流,但心中还想着病患:“快,小王,代替我继续手术,小李扶我出去。” “是,主任!” 一名助手立刻将庄映雪向外扶,却是刚到门口,但听一声惨叫,庄映雪已是跌倒在地,疼得满地打滚。 啊! 汩汩冷汗,如瀑布般垂下,吓坏了周遭的一众医护人员。 门外等待的家属也是大奇。 阑尾炎手术,又不是生孩子,医生不给打麻药的吗? 不一会儿的工夫,一辆担架车从里面推出来,家属赶忙上前察看,却是一下懵了。 怎么做手术的医生被推出来了? 那我家小子怎么办,谁给做手术啊? 一个小时后,江树接到电话,匆忙赶了过来。 “院长,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庄主任正在给病人做手术的时候,突然就腹痛难忍,我们给她拍了片子,也什么都看不出来。” “这下糟了,那个混账贱女人!” 江树已然心中清楚,恨恨地咬咬牙,来到病房前时,已然听到屋里那撕心裂肺地惨叫。 “疼,好疼啊,救命啊!” 江树大急,刚要推门,便听庄映雪一声哀嚎:“江阳哥哥!” 身子一滞,江树面色复杂,略微怔了怔。 但很快,庄映雪的叫声再起。 “阿树!” 身子猛地一震,江树嘴角划过不为人察觉的笑意,立刻推开门进入,看着已是满身大汗的庄映雪,紧紧地抓住了她的手。 “小雪,我来了。别怕,我会救你的。” “阿树,我好疼啊,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疼过。” “我知道,我马上施针!” 忙不迭点点头,江树拿出银针,像救治曹建军一样,封印了庄映雪的各个穴道。 不过可惜,这次杨朵接受了上次的教训,江树的方法不管用了。 庄映雪还是疼得冷汗直流。 一旁的院长也是看得大急:“江会长,再这么下去,庄主任会活活疼死的。” “我知道!” 一声怒吼,江树的眉头凝成了个疙瘩,最终再拿出一根针,向庄映雪天灵盖一插,庄映雪身子一个痉挛,便再也不动了。 院长一惊:“庄主任她怎么了?” “我封印了她的全部意识,现在她感受不到任何外界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