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毛张乐得脸上褶子都快开了,我恨不得踹这小老头一脚,这个白毛张整个一丧门星,遇到他真是倒大霉了。 我也是手贱,要是我没烧他的金主也就没这么一回事了。 白毛张拍拍廖局长的肩膀,接着安慰道∶你小子放心吧,道天师向来是说一不二,他人都来了事肯定会给你办好,依我看,咱们还是先去寨子里看看。 廖局长像个孩子一般,顿时破涕为笑,一边说自己急糊涂了,一边就带着我们去了这苗寨。 苗寨很就很破,吊脚楼也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了,或者说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得了。 苗寨里面哭声一片,几乎每个吊脚楼里都有一两个女人在哭。 那些死去的人大多数都是男人,这些活下来的女人要么是妻子要么是女儿要么是母亲,我虽然无法体会她们的痛苦,但是多少还是理解得。 听到这寨子里女人的哭声,我突然有一种使命感,这件事我们摸金校尉一定要管,并且还要管到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摸金校尉这几个字,在我心中的分量越来越重要了。 廖局长,这第一户出事的人家还有没有活着的人,我想去问点东西,你带个路。师傅望着破旧的吊脚楼,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对着身边的廖局长说道。 廖局长想了一会,然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这第一户出事的人家么,那就是廖石家了,现在廖石一家就剩下他的老娘了,可怜啊。 于是这廖局长就带着我们转了个弯,说是去廖石家找人,这一转弯就看到一个破败不堪的吊脚楼。 廖局长自然是立刻就带我们去了,一转弯的功夫我们就到了这廖石家的吊脚楼面前。 这廖石已经死了很多天,廖石是他家里面唯一的男人,一直跟自己的瞎眼老妈相依为命,如今这廖石一死,家中就只剩下廖石的瞎眼老妈。 哎,可怜我这老嫂子了,我哥哥早年跟人家去挖煤,结果给埋在了矿里,我嫂子这些年一个人把小石子拉扯大,眼见着这小石子就要到了娶媳妇的好时候,没想到却出了这档子事。 廖局长望着吊脚楼很是伤感的说道。 合着这廖局长跟廖石一家还有亲戚,廖石的老爹正是廖局长的亲哥哥。 从廖石家的吊脚楼来看,这对苦命母女的生活确实很不容易,就这全苗寨来讲,他们家这吊脚楼也算是最破的,我真怕一阵大风都给掀翻了。 廖局长带着我们上了吊脚楼,一进屋,我就闻到屋子里有一股味道,这是一股老年人特有的味道。 有些刺鼻,但是我却并不觉得恶心,只觉得鼻子酸酸的,因为我看到了这廖石的父母,也就是廖局长的嫂子。 按照廖局长的年纪来计算,他嫂子最多也就就是不超过六十,可我看到的这位老人,满头花白的头发,脸色枯黄,手上的皮肤都缩成一团,整个人也瘦的不成样子,看起来就像是七八十岁似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