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栋笑起来:“你家中不是已有正妻?罢了,你喜欢便娶,先想法子把人弄出来!” 两人在沉水院一通扫荡,出来时姜栋拿走一箱金子,一只粉彩九桃瓶,而连从瑞顺走一方姜莺的手帕。两人约定明日再见,连从瑞揣着手帕出了姜府,而姜栋迫不及待去找祖母说姜莺在王府的事。 下午,王舒珩去了都督府衙。近来他发现临安虽富庶禁卫却差,几处沿海岛屿都无驻兵。他有意加强防御设点筑营,不过具体地方还需斟酌。 府衙几位从事也苦临安禁卫久矣,可惜之前来的都督对此一窍不通。这回王舒珩提议,他们自然全力配合。 这一忙就到了傍晚,几位从事相继下值,王舒珩走出府衙正碰上田七雄慌慌张张来寻:“殿下,今日姜府有人爬墙闹事,二姑娘在王府的事怕藏不住了。” 王舒珩一听,脸上神色愈发阴沉,翻身上马往回赶。 路上田七雄细细说了今日情况,其实姜栋爬墙那会王府众人还在冰窖忙碌,也是听小鸠呼喊才跑过去看。可惜姜栋那小子溜得快没让他逮到,又不好直接去姜府要人。 一回玉笙院,姜莺就迎了上来,一副想抱又不敢抱的样子,“夫君。” 王舒珩面若冰霜,问:“今日吓到你了?” 姜莺摇头,一开始确实吓到了,但那狂徒没跃下墙头追来许是顾及夫君的威名,想到这儿她又不怕了。姜莺不知为何姜府的人执著于给她找夫君,可她明明已经找到了。 “等着,我捉他来给你赔罪。” 他沉着脸的模样让姜莺有些怕,劝说:“姜府好多坏人,夫君还是别去了。咱们把白墙建高一些,以后我也不去那附近玩了。” 退让不是王舒珩的做事风格,人家都欺负上门来了还能忍?他拍了拍姜莺削肩,只说:“等着!” 说罢疾步出了玉笙院,小鸠追了上去:“殿下有所不知,今日爬墙的人是大公子姜栋。此人纨绔好赌,这会肯定把二姑娘在王府的事传遍了。若姜府上门要人我我们二姑娘” 好赌?王舒珩心中已有主意,冷笑一声:“怎么,他说姜莺在王府别人就信?就算信了姜府还敢来本王这抢人不成?回去伺候你家二姑娘,少操心这些闲事。” 小鸠一怔,姜府的事怎么就成闲事了?瞧殿下那凶样,不是打算提刀上门把人宰了吧? 王舒珩确实没提刀,不过他骑马回来马鞭还未放下。他带人上门时,漆老夫人一干人正在正厅议事。果不其然,姜栋说姜莺在王府众人是不信的,只以为他看错了。 听说姜栋爬那道白墙曹夫人吓破了胆,拍着桌子骂:“栋哥儿你莫不是被小鬼勾去了魂,沅阳王府是你能得罪的?那人权势滔天咱们躲都躲不及,你还去偷窥别人家宅。若此事沅阳王不知还好,若知道了” “娘亲你相信我,姜莺真的在王府。说不准沅阳王记恨当年姜芷逃婚,把人捉了当小妾” 一大家子你一句我一句吵的不行,有担心沅阳王上门报复的,有怀疑姜莺到底在不在王府的,漆老夫人被吵的头疼,阴沉木手杖往地上一跺,气道:“都消停点!就算姜莺在王府咱们能做什么,你们谁上王府把人接回来?” 这一发问,众人都低下了头。上沅阳王府要人,不是活腻了吗?正厅人人不安,姜沁却是高兴的。姜莺若在沅阳王府,肯定也是被折磨致死的命。她巴不得姜莺不回来,她好搬到沉水院去。 姜怀正打了圆场,“好了,不管莺莺在不在王府这事咱们都莫要再提。但栋哥儿冲撞王府是事实,明日我带他上门赔罪,咱们从库房挑点好东西带上。” 事已至此漆老夫人也没有法子,正打算掏出库房钥匙,只听外头传来几声惨叫,小厮慌慌张张来报:“外头有位自称沅阳王的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