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活动都不被允许参加,算是变相的放逐。 周家态度便是风向标,周家厌弃了这个媳妇,不允许她出现于人前,往后还会有哪个太太邀请她参加私人聚会? 本来就没有分量的周二太太,从今以后便是隐形人。 周二婶想要反抗,她并未付诸行动,为什么到最后要遭受这么严厉的惩罚。 可是这个结果霍女士并不满意,她冷眼盯着周二婶,“二叔,陈家轻而易举便弄到市面上不流通的走私药,这严重的违法乱纪。” 陈锦是罪魁祸首,陈家背后推波助澜,哪怕陈锦最后收手了,霍女士也不可能放过他们的。动他儿子者,虽然必诛! 周爷爷颔首,表示知道了。 他对廷礼寄以厚望,二房媳妇要算计廷礼,这触碰到了周爷爷的逆鳞。 大嫂这是要赶尽杀绝! 周二婶的心一寸凉过一寸,她知道陈家要完了。 如果陈家有任何违法乱纪的行为,周二婶已经不敢想家人的下场了。 周二婶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外走,明明阳光正好,她却周身阴寒冷得发抖。 往往上面一个态度,底下人便能够嗅到风向,快速见风使舵。 陈家依靠周家发家致富,如今周家以走私药的名义彻查陈家,他们也是依法办事,当然是彻查的越细致越好,恨不得拿筛子去筛一遍。 陈家这么些年作奸犯科的事情不敢干,但小打小闹的坏是没少干,酒驾撞人,偷税漏税,校园凌霸,强买强卖,贿赂学校……近二十年来杂七杂八加起来一箩筐。 周家明显是想要整治陈家,自然有一件查一件,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陈家拿着钱四处求人,这个敏感时刻没有哪个不长眼的要钱不要命。 底蕴并不深厚的陈家很快土崩瓦解,当家做主的陈大舅被抓进了局子,耀武扬威的陈家少爷也熊不起来了。 周二婶日日都能够接到陈家的哭诉电话。 “陈锦,公司破产,你的亲大哥进局子了,你必须要救他出来。要不是为了帮你,他怎么可能去买药摊上这麻烦事。 现在被扣在局子里,派出所说他参与了什么白药粉的买卖,一公斤的要被枪毙的。那是你亲大哥,你不能够见死不救!” 陈老太凄厉的哀嚎声不断地从电话里传来。 “白药粉?”周二婶倒抽了一口冷气,手冒青筋死死抓住电话,“妈!大哥真的参与了吗?” 那会死人的! “我怎么知道,不是你让你大哥买药的吗?公安那边带了好多条狗来家里找了一大通,在山上的别墅里找到了几包面粉一样的东西,立即把你几个侄子给抓了进去说要验什么毒的检查身体。 陈锦,你究竟让你大哥买了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这么的严重!” “妈,大哥怎么能够碰这样的事情!”周二婶愤怒的尖叫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就是要人性命的东西,一旦沾染上就家破人亡,做这买卖是损阴德的。 为了彻底铲除它,我们国家每年牺牲掉多少同志!” 周二婶虽然有诸多毛病,但是嫁入周家这么多年大是大非还是懂得。 陈老太才不管那些,“别人牺牲不牺牲我不管,我只管你大哥。陈锦,你要是不把你亲哥救出来,往后你就别认我这个亲娘。”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