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真的是宠女儿,但家产却全部给了儿子。) “明月,我之所以比其他人更重视你,只不过是因为我不想你吃我当年的苦。 我给你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可是你看看你最近都干了什么!” 关令仪疾言厉色,“你三番四次强人所难,以大欺小,和周家闹翻。明月,难道你的生活里只有宋笙吗? 你白活了二十年,连女儿都不会教育了吗? 要什么给什么千依百顺一味纵容她,将来哪天她要杀人放火,你是不是还要在后面递刀泼油? 从小到大,你爷爷就是这么教育你的吗?” 关女士像是被打了一闷棍,回想起回国之后发生的事情,彻彻底底活成了她最讨厌的样子。 “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再上门。”若是想不明白,往后她也不会再管了。 关令仪对关女士下了逐客令。 “姑姑。”关女士眼泪流了出来,这段时间她让姑姑失望了。 关令仪在书房里呆了许久,她拿起书桌上的照片,手指抚摸了一下。 女人容易心软,相较于男人太感情用事了。 当天晚上,关令仪和关家掌权人在书房呆了三个小时,兄妹俩不知道谈论了什么。 第二天,关爷爷难得发话,有一段时间没见几个孙子了,将他们都叫回老宅吃个便饭。 关表哥情绪微妙,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离他而去。 前段时间爷爷勒令他去指定部门上班,现在也不逼迫了。 这种减压减赋的感觉,令关表哥如释重负同时又有些惶恐不安。 医院内,宋笙左等右等也不见承诺好的结婚日期。 她又开始闹腾不休,使用苦肉计以死相残闹着不配合治疗。 “我死了算了!廷礼哥哥不娶我,活着也没有意义,反正我也活不久了,不如早点结束痛苦。” “妈妈,你骗我,你一点也不爱我,我讨厌你!” “你走开!说话不算数,言而无信!你滚啊!”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我恨死你们了!” …… 宋笙整个人暴躁了起来,宛若一个疯子反复无常,开始打砸东西。 医生赶紧给宋笙打镇定剂,令其安静下来。 关女士万分疲惫的坐在病床边上,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分外愧疚。 关女士不知道坐了多久,昏迷中的宋笙,无意识的喊了两句,“妈妈,妈妈”,声音弱小无助却分外依赖,这令关女士的愧疚之心越发浓重。 连最后的愿望都满足不了女儿,她真的不是一位好母亲。 “婶婶。” “清越来了。”关女士抹干净眼中的泪水,声音有些沙哑。 “我来看看笙笙,婶婶你也要注意休息。” 关女士面容憔悴,宋清越想到兜里有一张清心符。 这是他夏季刚刚从大师处购买的,夏季炎热清心符不容易躁怒,作为vvvip顾客,宋清越用的自然是最贵最好的。 如今秋天都来了也没用了,送给婶婶好了。 他再去大师处求一个安眠符,最近睡不安稳,小员工老跑进他梦里为非作歹。 宋清越从口袋里取出红色香囊,撒了个谎,“婶婶,这是我去寺庙给笙笙求来的,你拿着,千万别让爷爷知道。” “你有心了。”关女士接过红色小香囊,感觉脑海中一片清爽舒服。 关宋两家机会鬼神怪论,关女士知道清越的担忧,唯恐长辈知道了会责罚他,决定把红色小香囊放在笙笙的枕头下,第二天再拿出来,这样不会被发现。 这一晚是宋笙发病后睡的最安稳的一天,关女士也睡一觉睡到天亮,觉得不可思议。 想到昨日清越送来的红色小香囊,难道真的有安神作用? 半信半疑的将它拿出来,拆开想看看里面放了什么安神的东西。 结果什么也没有?手指摸了摸一抹香灰? “清越,你昨天给我的小香囊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里面有一只千纸鹤。”今年大师开始有童趣了,符纸都叠成千纸鹤形状。 难道是药熏纸片叠成的千纸鹤? “千纸鹤?”没有啊? 关女士挂上电话,唯恐弄醒笙笙,小心翼翼的在枕头下翻找了起来。 笙笙爱不离手的红色小纸人便压在枕头下面,这一瞧关女士吓了一跳,红色小纸人仿佛褪了色一样,颜色淡了一圈。 昨天还好好的怎么就褪色了? 平常笙笙都不允许人碰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