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票!狂求月票! ——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要想得到顶级谋士则就难上加难,在胤祚看来邬思道正是那种能凭一己之力改变大局的顶级谋士,这样的人才即便不能收于麾下,也不能让他去辅佐别人,此刻一听到邬思道已经离开四阿哥胤禛,好不容易才压住心中的狂喜,笑呵呵地道:“人在哪?快带本王去见见。” “据刘长鄂来报,今儿个一早,邬思道已乘马车离开了四贝勒府,向天津卫去了,估计是打算到天津卫换船回金陵,王爷上朝未归,厉河已请清松道长追上去沿途加以保护。”林轩毅微笑着答道。 “为何不……”胤祚愣了一下,原本是打算问为何不将人接到自个儿府上,突地转念一想,明白了林轩毅的用意:直接将人接到府上,一旦被老四知道了,却不是什么好事儿,再说,对于邬思道这样的顶级谋士而言,得到他的忠心原本就是件难事,这会儿人既然已经在清松的保护下,基本上已是安全的了,此时需要的是表现出自个儿的诚意来。 胤祚眼珠子一转,乐呵呵地道:“好,本王即刻前往天津卫,明儿个一早,先生让刘耀到工部为本王告个假,就说本王偶感风寒,要休息两天。” “王爷但去无妨,厉河知道该如何做。”林轩毅平静地答道。 床头一盏油灯的火苗在屋子里铺上柔和的光芒,偶尔地发出一阵轻轻的噼啪声,屋子外不时地传来阵阵酒客们喝到酣处的喧闹声,邬思道独自静静地躺在客栈的房里,默默地看着灯花儿,心里头却是波澜起伏、不能自己。 身已残,志未酬,最是英雄伤心处。邬思道一向自视甚高,可没想到竟然会落到如今的地步,而今双腿已废,科举无望,可要他就此沉沦下去却又心有不甘,胸中才学总得有个施展的地方。四贝勒胤禛固然有着救命之恩,对邬思道也甚是器重,若是没有胤祚这个王爷相邀在先,或许他已留在了四贝勒胤禛的府上了。 今儿个一早邬思道留书一封与四贝勒胤禛,自己则飘然而去,当然他并不是真的就要走了,以邬思道的精明自然是清楚那些阿哥们各有各的门道,必然会知道他究竟到了哪儿,邬思道的走不过是想试探一下双方的诚意如何,他只是在等,等着看双方谁会来,来的又是什么人而已。 夜很深了,喧闹了一天的天津卫终于静了下来,邬思道依旧没有一丝的睡意,但也没有起身,只是静静地躺着。邬思道躺在屋内,却不知道就在此刻,客栈外面不远处正上演着一场全武行,交手的双方都蒙着面,默不作声地厮杀着,除了兵器的撞击声,就只有偶尔有人临死前发出的闷响。这一场混战来得突然,也结束得突然,前后不过一刻,其中一方败退了,另一方将战场打扫了一番,也快速地隐入黑暗之中,夜依旧很静,犹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天终于亮了,早起的小贩们在街头的叫卖声渐渐响起,一夜未睡的邬思道叹了口气,吹熄了燃了一夜的油灯,伸了个懒腰,架起双拐,慢慢地踱到了门口,轻轻地卸下门闩,拉开了门。刚打算叫店小二打些水来梳洗一番,冷不丁看见门口站立着一位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面上挂着浅浅的微笑,身后还跟着两位脸色沉稳的大汉,邬思道不由地愣了一下,还没等他开口,那人已经自报了家门:“邬先生,本王胤祚有礼了。” 邬思道早就算准了两个阿哥会派人来,却没想到胤祚会亲自来,不由地愣住了,多半会才回礼道:“草民邬思道见过王爷,草民腿脚不便,不能全礼,还请王爷恕罪。” 嘿,好家伙,虽惊却不乱,看样子老邬同志早就算准了会有人来见他,只不过没想到会是本王亲自来罢了,有点意思。胤祚心思动得飞快,笑呵呵地道:“邬先生不请本王进去坐坐吗?” 邬思道用双肋夹住拐子,拱手为礼道:“里面请。” 胤祚也没客气,大步走入房中,找了张椅子坐下道:“先生腿脚不便,就请上床躺下好了,本王已经吩咐下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