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六弟你可是咱爱新觉罗家的第一高手,不让你伴驾,这里头可就有暧昧了。”胤祉咬着牙道。 不错,是有些诡异,头前咱倒是让“鸿鹄”去查过,可并没有发现啥异常的东西,跟邬、林二位也议过这事儿,只是压根儿没有什么结论,但这里头有蹊跷却是肯定的,却不知道老三这家伙又得到了啥内幕消息,嘿,值得期待。胤祚眼珠子一转道:“这也没什么,小弟一向懒散,好静不好动,皇阿玛身边总得有些手脚麻利的使唤人不是?” “唉,我的傻六弟唉,这么明显的事儿都看不出来,皇阿玛要使唤人,如此多的侍卫还不够,要一帮子阿哥在身边又能起啥作用,皇阿玛这是在防着你、我兄弟呢。”胤祉恨恨地说道。 嗯?胤祚心中一动,突然觉得这眼前的一幕似曾相识,简直就是前世那会儿电视剧里演的废太子那出戏的开头一个样子,心中怦然而动,再联想起“鸿鹄”传来的情报——太子与萧贵人、萧倩娘似乎有染的消息更是心头有些发闷。 太子好色这早就是宫中不公开的秘密了,这货从康熙老爷子身上别的没学到,好色的程度却有得一比,让太医院秘密配春药的事儿胤祚早就了然于心,之所以隐忍不发,不过是等个好时机罢了。至于说太子跟萧倩娘有一腿倒也有这种可能性——康熙老爷子或许算不上从古至今最伟大的帝王,可有一样却是历代帝王无法相比的,那就是种马精神。 康熙老爷子的后宫人数之多比之号称荒淫无度的隋炀帝也少不到哪去,不过跟隋炀帝不同的是:老爷子的文攻武卫不是隋炀帝能比得了的,当然,估计性功能也比隋炀帝那个靠春药支撑的家伙高出老大一截,一生儿女六、七十个,厉害着呢,不过再厉害的人到了老来,那方面的能力总是会下降的,老爷子毕竟已是快五十的人了,后宫人数众多,难免就会有雨露不均的情况出现,如此一来,深宫怨妇就多了起来,那些子宫廷污溃之事也就难免的了,民间早就有顺口溜了——脏唐臭宋、邋遢元、鼻涕清。 按胤祚所来自的前世之历史,废太子一事当在数年后发生,胤祚原本也没想起这么个疙瘩,可经老三这么一提,再联想起其他线索,更加确定了此事定然也提前了,正如索额图倒台提前了一般。这会儿胤祚心中波澜起伏,汹涌之极,但脸上却很是平淡,只是笑着道:“三哥过虑了,别说三哥是谦谦君子,朝廷栋梁,就连小弟也不过是个‘商贾王爷’罢了,既无实权又无差使,皇阿玛又怎么疑心我等?” “好个傻六弟,到了如今你还蒙在鼓里啊,圣上出巡却将王掞、缪彤一干子忠直老臣都留京师,连向来与太子暧昧的佟国维都没带,就只带了张廷玉一个上书房大臣,这里头的蹊跷以六弟的精明会看不出来?嘿,老大、老八他们可都开始准备了,就等着看菜吃饭了。”胤祉面色激动地说道。 嗯?老三看样子也琢磨着当太子了,嘿,小样,还真激动成这个样子,有意思,咱就接着逗逗他,全当看回戏,乐呵、乐呵。胤祚揣着明白装糊涂地道:“看菜?啥菜来着?三哥这说的是啥,恕小弟愚笨,实在是不明白。” 胤祉白了胤祚一眼道:“好六弟,真要哥哥说得那么明白吗?尧黜丹朱太子,寻个清静所在让他养老是个法子,汤放太甲,任其劳作,待三年改过自新后复位又是一个法子,李世民轼太子又是一个法子,皇阿玛要名声,又会用哪个法子呢?” 嘿,用哪个法子,当然是第二个法子,然后用第一个法子,这咱早就知道了,没啥可说的,不过却没必要跟你小子说。胤祚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三哥,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让旁人听去了,上了弹章怕是要出大事的。太子并未失德,这废立总得有个罪名吧?” 胤祉嘿嘿一笑道:“太子在位多年,毫无建树,管着吏部,却搞得吏治昏暗,若不是六弟上了火耗归公的折子,这大清天下能有如此太平吗?嘿嘿,圣上这月里头三次召集上书房大臣议事都提到了当初索额图谋逆之罪,索额图何罪?嘿,不就是拥立太子之罪吗?这么打眼的信号还用得着说吗?” 嗯?有这等事?咱咋不知道?娘的,“鸿鹄”失职,妈的,回去要好好整整,这么重要的事儿竟然没报上来,该死!胤祚心中不禁有些恼火,自打没了差使,胤祚一直循规蹈矩地,跟朝中重臣绝无往来,除了入宫定省之外,一般都躲王府里头,消息来源全靠着“鸿鹄”,现如今发生这么大的事儿“鸿鹄”竟然没有传来消息,这里头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