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四就此躲到暗处,只怕对本王来说未必是件好事,总得设法先打击一下,消弱一番,否则若是老二玩得兴起,连本王一起算计进去了,那乐子可就大了。” “王爷过虑了,二爷要想复位就得结党,不结党他就无法跟八爷争夺,这一结党必然要联合四爷,八爷必然不会坐看二爷势大,双方还得有场拼杀的,王爷又何必去趟那趟浑水,无论他们怎么闹都跳不出圣上的手掌心,王爷现如今最要紧的还是稳,只要王爷自己站得稳,什么事都不会有,圣上心中早就有了主见。”邬思道眼瞅着胤祚心里有些子不稳,忙劝解道。 呵呵,也是,不过看着落水狗不打,这手还真是有些子痒痒的。胤祚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本王晓得了,明儿个早朝,本王持中便是了。” “这就对了,若是圣上问起,王爷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必添油加醋即可。”林轩毅笑呵呵地说道。 康熙老爷子自打康熙四十三年起便有些子倦政了,七日才一次早朝,接连半个月不早朝的事儿也不是没发生过,至于接见朝臣的事儿就更是少之又少了,如此一来朝臣们面圣的机会已然大不如前了,大体上的政务都是由上书房大臣们在维持着,好在以毅亲王胤祚为首的那帮子上书房大臣都是干才,这朝局总算是平稳如故,可现如今韶关事发,朝野震动,人人都知道朝局已然要乱了,稍有些见识的朝臣们都开始暗自盘算着站队的问题,老八一伙子兄弟更是紧锣密鼓地准备着,就等着大闹上一场了。 康熙四十三年五月二十五日,已然半个多月没上朝的康熙老爷子终于打算面见朝臣们了,各怀心机的朝臣们一大早就起了,五更天便摸黑赶到了朝房,各自聚集成数个小圈子嘻嘻哈哈地瞎扯着天气之类的废话。胤祚同样是一大早就起了,不过去得却迟,快到上朝时辰了才进了朝房,跟那帮子相熟的大臣们打了个招呼便走到屋角的榻上随意地坐着,也不打算跟那帮子兄弟们瞎扯淡。 相比于胤祚的悠闲,胤禛则是铁青着脸,低声地跟站在身边的户部侍郎年遐龄议着事儿;老三很是活泼地在一帮子大臣中高谈阔论着《康熙辞典》的进度;老八一伙子兄弟跟着一大帮的门下官吏嘻嘻哈哈地谈笑着,大有指点江山的气魄;老十四眼尖,一见胤祚进了朝房,也不再跟边上的朝臣们瞎扯,悄悄地溜达到了胤祚的跟前,低声地问道:“六哥,今儿这事该如何做小弟就全跟着六哥走了。” 胤祚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没有吭气,老十四坐了下来,有些子怨气地道:“六哥,你瞧老八他们得意成那样,还真是小人得志了,嘿,指不定待会儿皇阿玛给他们来一下,看他们怎么哭去。” 胤祚看了老十四一眼,笑着说道:“老十四,万事自有皇阿玛做主呢,急什么。” 老十四低低地呸了一声道:“六哥,小弟就是看不过他们的嚣张,不过也好,反正斗倒了老四也算是件好事。” 胤祚嘿嘿一笑,不再接口,此时朝阳已升,宫内传来了太监们呼喝上朝的声音,胤祚起了身,拍了拍老十四的肩头,颇有深意地笑了一下,径自走到朝臣们的前头,与老三并着肩领着朝臣们踏上了上朝的宫道。 “启禀圣上,臣有本上奏:兹查广东韶关知府年希尧草菅人命,枉负圣恩,酿成民变,韶关糜烂,臣恳请圣上明鉴。”三呼万岁刚毕,广东道御史叶南华就率先站出来对胤禛发难了。 叶南华话音刚落,浙江道御史姚望隆也站了出来,高声道:“陛下,臣亦有本上奏:据查,户部派往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