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们一走进养心殿,立马各自跪倒在地,大礼参拜胤祚。 “都起来罢,朕继位至今,始终忙于政务,一直没个空闲跟尔等好生聚聚,怎么说尔等都是朕的奴才,朕龙潜之时就跟尔等熟了,倒也不差些时日,今儿个朕恰好有闲,就顺便叫尔等来聚聚,朕也好尔等叙叙话,谈谈心。”高坐在上首的胤祚笑容满面地招呼道。 “奴才等谢主隆恩。”一帮子都统很是恭敬地磕了个头,这才起身各自站好。 “鄂山,朕听说你的四子从东瀛带回了不少钱财,还拐带了几个东瀛美女,那浑小子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嘛,怎么没孝敬你这个做老子的几个?”胤祚笑呵呵地打趣道。 鄂山身为正黄旗都统,向来是八旗都统们的主心骨,早前就被胤祚收拾过,知道胤祚的厉害,心里头虽然知道胤祚叫他们来绝对不是来聊聊那么简单,可也不敢多问,此时见胤祚打趣自个儿,老脸难得地一红,嘿嘿地笑道:“主子明鉴,奴才年纪一大把了,早玩不动那些勾当了,嘿嘿,想是想,可没劲折腾了。” 鄂山的话逗得满屋子的都统都忍俊不住笑了起来,胤祚哈哈大笑地指着鄂山道:“你这老东西,人老心不老嘛,朕就不信你能那么老实。罢了,罢了,不说这等浑事,唔,鄂山啊,朕帮你算了个帐,自打八旗商号成立至今,你一家一共进帐了二十五万两银子,对吧?” 鄂山不知道胤祚为何突然提起这事儿,心头不免一紧,紧赶着回答道:“回主子的话,若是不算小犬从东瀛带回来的,倒真是这个数,不知主子……” “唔,那就好。”胤祚点了点头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突地转向了正百旗都统赫塔,面色略带一丝悲痛地道:“赫塔,朕知道你长子、次子都没于喀喇乌苏河之役,朕很是痛心,嗯,朕已经让人在天安门外立了碑,但凡我朝战死之将士均列名其上,每年清明朕都要亲自祭奠。” 赫塔家有四子,除长子、次子战死之外,三子、幼子目下正在西宁军中,赫塔素性刚强,在一帮子满、汉八旗中最是好战之人,此时听到胤祚说起自家两个儿子的不幸,心中一酸,眼圈红了一下,躬着身子道:“奴才谢主子宏恩,犬子们身为主子的奴才,原本就该沙场效命,就算战死也是鬼雄。” “好!这话朕爱听,尔之忠心朕不会忘记的,朕一定会再次发兵征剿准格尔部,为我大清战死之先烈讨回个公道,朕对尔等可是寄予厚望的。”胤祚面色激动地说道。 “奴才等愿效犬马之劳,为主子血战沙场,虽死不辞!”一干子都统们立刻跪倒在地,大声宣誓起来。 “好,这才是朕的贴心奴才,朕心甚慰。”胤祚霍然起立,很是激动状地走下了前墀,踱到了一帮子都统的身前,手虚虚一扶道:“快快起来,快快起来,朕能有尔等这般忠心的奴才,是朕的福气。” “奴才等谢主子隆恩。”一帮子都统们个个作热泪盈眶装,哪怕没泪,到了这份上拼着命也得挤出几滴来,要不咋显出自个儿的忠心? 得,气氛调得差不多了,该办正事了。胤祚见好就收,话锋一转道:“朕富有四海,但凡朕能给尔等的,朕绝不会含糊,唔,八旗商号现如今日益壮大,尔等能有银子拿,朕看着也很是开心,可朕心中却还有隐忧啊,唉。” 鄂山是只老狐狸,一听胤祚这话就知道要进入正题了,两只老眼一转,却不开口接话,赫塔性子急,第一个开口道:“主子放心,谁敢跟主子过不去,奴才们定砍了他的狗头!”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