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却没想到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隐情。 说完,他又旗帜鲜明地说道:“皇上!臣弟支持您削藩!先从臣弟开始吧!只是云南到底是边关,常年战乱,那边儿的守军不能没有啊!” 景孝帝见他这样,笑了起来,“咱们先不说这个,你我兄弟二人快二十年不见了,今儿让朕好好招待你一番。” 鉴于云南王受重伤,景孝帝才没上好酒,但也上了九九八十一道菜,末了还请了三个太医来为他诊脉。 得知他只是些皮外伤,身体并无大碍,皇上才松了一口气。 “阿峥,这些年辛苦你了,既然来了京城,就好生陪陪朕。咱们从前的那些兄弟,一个个都有了自个儿的小心思。朕算是看明白了,只有阿峥是真心待朕的……” “在阿峥心中,皇兄永远是阿峥崇拜的皇兄!” 兄弟两人好一番互诉衷肠,最后皇上依依不舍的将云南王送出了宫,看着他上了去别院的马车,才转身回了皇宫。 他才刚转过身,脸色就变了。 赵昌平趁势问了一嘴,“皇上,云南王说得这些您信吗?” 景孝帝淡淡地开口,“信,也不全信,待明日见了吴锡元再说。” 这个时候谁会将自个儿犯得错都掰开来说呢?阿峥守边关有功不假,但却也并不会像他自个儿说的那样可怜。 而云南王上了马车之后,原本那一脸崇拜仰慕的神色也都消失不见了,他慵懒地靠在了马车的靠垫上,微微阖着眼睛,似乎是在想事情。 管家一直跟在云南王身边儿,着急的想问一问情况,但又担心外头有人跟着他们,才一路忍了回去。 等回到了别院,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主仆两人的时候,管家才终于忍不住了,“王爷,皇上可有责怪您?” 云南王的眼底满是笑意,“兄友弟恭演得甚好,若是先皇活过来,看到这一幕定然十分欣慰。皇上又怎会怪本王呢?” 管家松了口气,“这就好,只是皇上不是想着要削藩吗?您今儿可有探皇上的口风?” 云南王点了点头,“他想要削藩本王是支持的。” 管家不明白了,“王爷,您这是……” 云南王说道:“这叫以退为进,本王常年私下征兵,还多收了三成税收,这是事实!若是皇上深究起来,这两条就是想造反的死证!” 管家吓得脸色都变了,才听到云南王又接着说道:“他想要削藩本就是一意孤行,本王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再让他知道这些年本王多不容易,兵权封地他爱要哪个要哪个。” 说着他唇角一勾,又缓缓地说道:“依着本王这些年对他的了解,越是不想要的东西,他越是要塞到你的手中……不信,你且看看,云南还是本王的,兵权也是本王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不过他同洛阳王不同的是,他是真的没有造反心罢了。 . 吴锡元回到家的时候苏九月还没从太医署回来,他风尘仆仆赶了一个月的路,早就脏的不像话了,让下人烧水洗了个干净,才再屋子里等着九月回来。 苏九月还不知道吴锡元回来了,她跟平常一样的回到家,同外头的兰草打了声招呼。 兰草上前对着她行了一礼,压低声音告诉她大人回来了。 苏九月先是一愣,随后是不敢相信,再紧接着才是满面欣喜。 她丢下兰草高兴的朝着屋子里跑了进去,一推开门,迈过门槛儿就看到了站在屋子里的吴锡元。 她想都没想,就一头扎进了吴锡元的怀中。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