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竟然也会做出如此石破天惊的事情,而自己身为父亲的儿子,竟然一无所觉。 想到这儿,袁同徽心里又有些不服气,父亲如此行事,难道是不信任他吗? 这念头在他心里滚了一圈,到底没能诉诸于口,不管父亲怎么想,如今袁家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自己一定要稳住,好好完成父亲的安排,至于旁的,只能日后再议了。 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外头突然有人冲进来回话:“大公子,皇宫那边,有消息传来。” 袁同徽猛地站起身来:“出了什么事?快说!” 传话的人满脸的惊惧,低声道:“前去围困昭明宫的人,受到了阻碍。” 袁同徽瞳孔骤缩,皇帝不是已经将贴身侍卫都带走了吗?怎么昭明宫还有人! 袁同徽心中顿时生出不妙的念头。 此时的京郊祭坛,袁成壁离开困着大臣的偏殿之后,便往皇帝所在的正殿去了。 他身前身后都簇拥着不少侍卫,但是他面上却没有分毫骄矜之态,相反,他还是和往常一样谦卑而恭顺。 他缓步进了殿中,又去了皇帝休息的后殿,进去的时候,只看见睿王再殿中来回踱步,并不见惠王的踪影。 袁成壁皱了皱眉:“惠王呢?” 睿王回头看向他,面上有激动,也有遗憾:“我刚刚让人去抓他,没想到他倒是机谨,已经逃了。” 袁成壁一听这话,眉头紧皱:“怎会被他逃掉?可是有人通风报信?” 睿王却只是一笑:“阁老安心,我已经让人去追了,他逃不远的。” 看着睿王已经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袁成壁心里却是越发的不安,只是此时却不好多说什么,他只能压下心中情绪,低声道:“陛下如今如何?” 说起这个,睿王倒是有些尴尬,轻咳了一声道:“我刚刚进去看了一眼,似是有些生气,并不愿意见我,还在卧榻上休息。” 袁成壁心中的不安越深,以皇帝心性,真的会如此安静吗? 他心中的恐慌止不住的涌了上来,脚步急促的冲进了内殿。 徐家只是在一开始的时候恐慌了一瞬,如今已经彻底恢复了平静。 蒋明菀坐在屋里抱着孙女逗她,小孩子刚刚还哭闹个不休,如今就被祖母逗得咯咯直笑。 粉团子一般的模样,让蒋明菀看的十分心疼,搂着她根本不松手。 一边的孟文茵倒是没有蒋明菀这么担心,手里的帕子揉成了一团,一时间坐立难安。 蒋明菀看出她的担忧,笑着道:“别担心,扬哥儿刚刚不是已经传了话过来了吗?已经令人去你家里了,你母亲和兄长一定会无事的。” 孟文茵勉强笑着点了点头,但是心下还是有些不安,父亲跟着去了京郊,如今家里就剩下母亲和兄长,母亲柔弱,兄长又不见得能靠得住,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可是不管多担忧,此时的孟文茵也只能期望一切顺利了。 袁同徽火速跟随人赶入宫中,他倒想要看看,这守着昭明宫的人,到底是哪路人马? 可是他刚骑马进入宫城,还没来得及走出宫门,突然原本守门的侍卫就一拥而上将他为主,其中为首之人,厉声道:“谋逆罪人袁同徽!还不快束手就擒!” 袁同徽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其他的几处兵马司,也接到了皇帝手谕。 上面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们,北城兵马司都指挥使意图谋逆,立斩不赦! 接到消息后,中城和西城的兵马司立刻出动,前去拿下北城兵马司的人,而东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