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着对方房间的结构,朱北河跑道跟孟小单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把窗子打开,张口就是嘹亮的歌声,那叫一个鬼哭狼嚎。 果不其然,唱了没半分钟,隔壁房间的窗子就被打开了,孟小单充满嫌弃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三爷爷,麻烦您帮我换个房间,我不想挨着那疯子。” “去尼玛的,老子就想挨着你吗?”朱北河兴奋的来了劲,当即就破口大骂,“见进来后就落得跟我一样的下场,你还觉得自己是主人呢?傻波一。” 孟桐三从对面屋子里现身,面无表情的道:“两位少爷最好把窗子关上,喝点水清清嗓子,过会儿说不定能用得着。还有,如果你们嫌窗子碍事,我可以让人用砖头堵上。” “操!”朱北河翻了个白眼,知道这位管家脾气拧巴,除了家主夫妇谁的面子都不给,索性托着腮帮子不再说话。 孟小单则不甘心的大喊:“三爷爷,麻烦您跟家主通报一声,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见他,需要当面汇报。 “唉哟?玛德,跟老子上头没人似的。”朱北河也不服输的挥了挥手,“管家大叔,也麻烦你跟我家老头说一声,我也有事找他。” 说完暗搓搓的笑笑,无形中占了孟小单一个辈分的便宜。 孟桐三岂能听不出来,也不想跟他在这种细节上计较,挥手喊过来一名手下吩咐道:“去通报一声。” 看着手下急匆匆离开,孟桐三深深地看了眼孟小单。当初孟小单要去乔城的时候,因为收过他的一点好处,自己还多了句嘴表示赞成。若是孟小单真在那边惹出了什么事端,他也觉得晦气。 孟家的大堂院子里,孟云阳、朱千岳跟一位满脸萧索的老者站在一起,老者苦笑着哀求两人:“我就去看孩子一眼,家主,难道这都不行吗?” 此人正是孟小单的父亲孟云健。 说是把孟云健整个支脉全部看管起来,其实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不管怎么说,家住孟云阳和孟云健也是亲叔伯兄弟,是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总不能如此绝情。 孟云健听说自己儿子跟朱家六爷动了刀枪,还闯了一连串的祸,这才着急上火的找家主过来,生怕家主一怒之下把儿子给宰了,也想去问问究竟怎么回事,这才想来“探监”。只可惜孟桐三谁的面子都不给,绑着一张脸把他赶了出去。 无可奈何,孟云健只能候着一张老脸来求自己的哥哥。 只是有朱千岳在旁边,孟云阳也不能偏帮,只好言辞拒绝了他。孟云健哀求几次无果,心里头也有怨气,看了眼旁边坐着的朱千岳,忍不住话里有话道:“大哥,如果小单犯了错,你要打要罚我都认了。上次他强掳小姐的确该罚,我们整个支脉也没人说半个不字,全程配合。但是现在有外姓人欺负到小单头上了,您居然偏帮着外人,这就让我心里不舒服了。” 孟云阳知道他的不舒服,却仍然坚持原则道:“这不是谁欺负谁的事情,我也正在调查。之所以关着他们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