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他的色魂残缺或者受到了损伤,色魂还代表一样,那就是对异性的反应,经常有人说被什么勾了魂,说的就是这个魂。 音魂则是随着起心动念而飘游于体外的一部分灵魂信息,“音魂”可以有千万亿分身,那张晓死了,可他是非正常死亡,他肯定有不甘心或者放不下的人,那他的音魂应该在某个地方游荡,说不定就在以前的村子或者吊死他的那棵树下。 现在那地方已经物是人非,可魂不一定会散,如果能把他的魂招出来,说不定就能解了杨美和黄皮子的怨。 矮子兴的话不无道理,这事可以一试,或许这也是高僧让老张找我的理由。 招魂的纹身确实有一幅,叫彼岸花,是一幅比较阴森的阳纹。 一般来说,阳纹比较正统,彼岸花是唯一一幅例外的阳纹。 彼岸花是死亡之花,传闻长叶不开花,开花不长叶,它生长在黄泉的奈何桥边,纹了它,有招魂的功能。 如果给老张纹了,他再回到那个村子,说不定能见到二叔张晓,再将二叔的音魂引到井边,那杨美的怨或许就解了。 事不宜迟,我急忙下楼跟老张商量,老张想都不想直接同意了。 二叔将他养大,算是他的再生父母,能见到二叔,他比什么都高兴,即使是二叔的魂。 彼岸花的图案比较简单,就是一朵花,纹起来看着像一只骷髅,叶子凋零,没有花,阴森森的,不愧是死亡之花,能在黄泉那种地方生长,都是吸取死人气的,能不渗人吗? 我把它纹在老张的肩膀上,大概一个半小时就完成了,招魂不能白天,所以我们在店里等到天黑才去。 老张那个三牛村,真的是比郊区还郊区,偏僻的让人头皮发麻,怪不得被建成了大坝,我跟矮子兴来一次怕一次,徒步能走断腿。 不过这个村碑还是在的,黑乎乎的晚上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发现有一个血手印在那上面,怪渗人的。 老张说,其实村里死过不少人,这村被搬空后,也开始邪门了,只是没有那口井猛,偶尔那些大坝上的工人会看到一群人坐在村碑上,还有大坝旁边,那群人面如白纸,穿着以前的衣服,有说有笑,不像活人。 可这种事工人们也不能上报,毕竟这个时代了,鬼神之说肯定要被压下来的,说不好还要被送去精神病院。 工人们只好买些纸钱和贡品,有空就拜祭一下,所以这里虽然邪门,可也一直相安无事,如果杨美出来,老张估计第一个地方出事的,就是大坝,那些工人估计要被害死。 杨美的怨气本来就大,又被封印在井底三十年,一出来必是怨气冲天,大开杀戒,再加个小黄,估计得生灵涂炭。 其实三十年还没到,至少还有半年时间,可那封印好像越来越弱,老张能感觉到金光已经暗淡了非常多,杨美有时候甚至能爬到井口上趴着了。 老张估计,杨美出来就在这几天,不然他也不会怎么急找我。 一路走着,我们已经经过了大坝,而大坝的左边有一半就是以前的村庄,另外一半已经变成了大坝。 以前的村庄已经变成了废墟,杂草丛生,有个地方有一棵树墩,跟个鬼一样蹲在那里,如果不扒开草,根本发现不了。 老张说,这里就是以前吊死二叔的地方,其实二叔不是被吊死的,是重伤不治疗,所以死的。 我让老张站在这周围,然后露出彼岸花的纹身大声喊二叔的名字。 招魂这东西,如果纹在亲人身上,招魂效果会更好。 老张照做了,可没有任何反应,我问他有看见什么吗?他摇了摇头,说没有。 彼岸花除了有招魂的功能,还能半开阴阳眼,能看见周围的魂,老张没有看到,说明二叔的音魂不在这里。 我让老张回自己的家,说不定二叔的音魂在那里,音魂会出现在自己最熟悉,最怀念的地方,或者是找自己最想的人,然后一直游荡。 这种魂不会被人看见,也不会害人,就跟一丝记忆一样,随处游走。 老张家早就不在了,只剩下一堆杂草和平地,可能是触景生情,老张鼻子酸酸的,差点没哭出来,他竭嘶底里的喊着二叔,希望能再见二叔一面。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老张的身体跟触电一样,抖了一下,接着他幽幽的对我说,有人在后面,拍了一下他的肩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