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包子馒头和饺子,你们饿了就煮上一些垫垫肚子,别饿着等天亮。”严如山出口之言更为直白。 严国峰:“.......”这个大孙子还是卖了吧。 “毓秀不让你过来送东西,你还不想过来了?” “那也没法子。”揭开白布给他看,“瞧瞧您孙媳妇孝敬您的,狗蛋的手艺您是知道的;白面馒头包子宣软的很,饺子馅儿厚皮薄,皮还特紧实有嚼头。” 严国峰不耐烦,“行了,东西放下,你赶紧滚。”还是孙媳妇有孝心,要孙子有啥用? “走了。”盖上白布,严如山走上前,东西放到茶几上,转身便走。 严国峰气的不轻,瞅着茶几上的面食又气不起来了;有个糟心大孙子,也有个贴心懂事的大孙媳妇,气什么?他还要多活几年,享儿孙福的。 严如海从楼上下来,没看到严如山,便问,“爷爷,我哥呢?刚还听到他的声音了,莫非是我听错了?” “没听错,他已经走了。”指了指茶几上的簸箕,道:“你嫂子让你哥送来的,放阳台上冻上。” “嫂子让拿来的?什么东西?”严如海从楼上下来,揭开白布,“哟,还真不少,包子馒头饺子,馒头少一些,包子多,饺子占了三分之一呢。嫂子对您可真好,这些东西放在旁人家里,怕是得藏着掖着的。” “那是。”严国峰一仰头,得意含笑,“你哥就是个糟心玩意儿,幸好以后有你嫂子管着;以后过什么样的日子,也是你嫂子说的算,他啊!这辈子注定被一物降一物。” 严如海:?? 口是心非,没娶到嫂子时,也不知是谁碰到嫂子就说哥的好话;这才多久就给忘了,还自打自脸。 “爷爷,以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严国峰笑容一顿,白他一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也一样,别以为在外面人家说你多好多好就是真的好,人家转头就能说你一大堆不是。” “就跟您这样?” 面对次孙扎心之言,严国峰笑容彻底没了,啧一声转身上楼。 严如海默默脑门,笑容止都止不住,高声道:“爷爷,明天早上我去哥和嫂子家吃早饭,您去不去?您不去的话自己煮饺子吃。” “去,怎么不去,别想撇下老子。”严国峰冷哼一声绕过楼道拐角,回房歇着了。 严如海抱起簸箕上楼,将东西放阳台上,关上门进了房间;他们家的房子二楼卧房旁边开了一个小阳台,不过在外头,平日里晾晒衣裳、洗洗东西、冬日里冻东西是极方便的。 严如山到家,钟毓秀已经清洗过,在大厅里等他,见他冒着风雪归来,忙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毛巾给他。 “擦擦。” 严如山接过毛巾,薄唇含笑,眼底尽是笑意,“好,毓秀,谢谢你。” “不用谢,碎雪抖掉去卫生间洗个澡,上楼睡觉吧。”回以一笑,转身上楼而去。 严如山拍掉身上的碎雪,跺跺脚,鞋子一脱;就着袜子上楼,推开房门,见钟毓秀已经躺进了被窝。 “毓秀,我拿衣裳。” 钟毓秀点点头,并未说话,侧身从抽屉内抽出借来的《草本经集注》、《食疗草本》翻看。 严如山瞅她两眼,她始终不曾再分给他一个眼神;他不得不收敛心神,去拿了衣裳下楼,心里却在想,没关系,这会儿不关注他,身心不在他身边,等会儿就该在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严如山洗了个战斗澡,蹭蹭蹭上楼;推门进卧房,毓秀还在聚精会神看书,他走到另一头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抬头再看,她还在看。 “毓秀。” “秀儿。” “做什么?”侧目垂首,星眸低垂,目光平静清澈。 心里那点子小心思散了些,终究窝着一把火,“还不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