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院长适合而止,调侃一句也就罢了,一直说一个事儿就没意思了。 “钟医生,你老师要退休,你看你的上班时间是不是也要相应的调整一下?”有一个老中医在,就算一个周只上班两天,那也能解决不少疑难杂症。 现在的修复液价格昂贵,不比其他药;不是绝症的人不会耗尽家产买修复液,所以,疑难杂症还是多靠医生解决。 钟毓秀点头,“我在华大一个周有三节课,医大那边老师还没安排;您看着给我安排上就行,时间不能太紧凑,不然,我怕赶不过来。” 华大还有课程? 华大是全国顶尖学府,她居然在华大还有课要上,却已经在城西一院上班了? 纪良才和梁明柯满脑子疑惑,但,到他们这个年龄阶段已经不是冲动之人;人家张院长是聪明人,既然接了这位钟医生,还十分信重,钟医生身上肯定有她的优点。 只看修复液,他们便猜到了一二。 “华大那边的课程是什么时候?”张院长问道。 钟毓秀回话,“周一下午一节,周三和周五上午各一节;我手上还带了一个班,去上课的时候肯定是要去看看班上学生的,少不得半天时间。” 这三天有半天是不能上班的。 张院长叹息,“你们学校的郭校长也是,怎么就给你安排这么多任务呢;上课就算了,还要带班,你老师那边肯定也不会放过你。” 钟毓秀微微一笑,但笑不语。 “罢了,周六周日来上班,应该可以吧?”张院长又道:“再加上周一、周三、周五下午半天,周二周四就不跟你老师抢了。”这么算下来,她常去的地方还是他们医院。 “若是有事耽搁,我可能就来不了,您是知道我的情况的。”其他的不好多说,这里还有两个外人在。 张院长点点头,“这是自然,你有工作忙可以暂时不来,但得跟我说一声。” “可以,我先去上班了,你忙着。” 他们是谈妥了,纪良才和梁明柯却更迷惑了,眼睛就差写上迷茫二字。 张院长亲自将人送到门口,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转身与纪良才和梁明柯说话。 “这位钟医生不仅是咱们城西一院的医生,还是华大物理系的教授;同时在医大也有挂职,难得的人才啊!”可惜,不专攻中医,不然就能全天上班了。 不能全天上班,病人来看病也要找时间才行,这是一点是最麻烦的。好在,钟毓秀的医术那是真好,往往开着最便宜的药,却能把患者的病治好,不像有些医生药不对症,吃了药也没多大效果。 因着这一点,钟毓秀的患者有许多的回头客;人家来就找钟医生,不要其他医生。 纪良才和梁明柯着实吃惊,相视一眼,从彼此眼底都看到了震撼;一个人在三个地方挂职,职位还都不低,这已经不能用人才来形容。 梁明柯收敛心神,问道:“张院长,按您说的,这位钟医生在医大、华大、城西一院都有职位;那要是忙起来的时候,不是脚不沾地?她的年龄可不大。” 瞧着也才二十出头,这样的姑娘家,真能把医术和物理系学精?别是走后门吧? 可人家的修复液是实打实的成绩,对了,她还有一位老中医老师,是医大的校长;也有可能是那为校长在为徒弟铺路呢? “年龄是不大,才二十二三;具体的我不能多说,这位是真正有实力有才干的,她虽然不常来城西一院,咱们医院好些医生都挺喜欢这姑娘的,你们相处久了就知道了。”张院长不欲再多言,说这么多也只是让他们别得罪钟毓秀。 钟毓秀这姑娘知识面广,挂职也多,对城西一院这份工作还真不看重;当初,他可是听说,若非她老师徐校长安排的,这姑娘都想撂挑子。 有能耐的人,都有些脾气;可是吧,这姑娘在为人处事方面实实在在的可以,为人谦虚低调好学,教养好,对待病人时不说多温柔,但绝对是细心周到,一视同仁。 纪良才问道:“张院长,钟医生是恢复高考后考回城的?” “对。”张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