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爷爷,一个是曹征的爷爷;右边座位上坐着的几个年轻人站了起来,两男一女,不是后辈就是陪着两位老爷子过来的人。 严国峰嗤笑,“怎么着,羡慕啊?” “我能羡慕你?”曹老爷子嘁一声,仿佛在表达他的不屑。 程老爷子横严老爷子一眼,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那表情就是在表达着他很淡然。 “不羡慕你们酸什么?”严国峰抱着大曾孙往上位一座,之前的疲累都没了。 几个小辈喊人,“严爷爷好,打搅您了。” 严国峰淡淡点头,“你们怎么过来了,在大院待腻了?” 年轻人不说话,曹老爷子跟程老爷子相视一眼,轻咳一声,略僵硬的开口。 “我们就是过来看看你,顺便找你家孙媳妇帮个忙。” “找毓秀?”严国峰看了一眼大孙媳妇,“找我家毓秀做什么?” 曹老爷子和程老爷子再次互相看了看彼此,最后程老爷子回道:“这不是毓秀医术好嘛!我家姑娘和老曹家的一个孩子这段时间瘦了了好多,去医院检查说是肝硬化。” 还一次中了俩! 在当下,肝硬化治疗方案太缺乏;医生只让吃着修复液,也拿不出具体方案来,往军区医院都跑过了,还是找不到能治好的方法。 严国峰这才认真看了看几个小辈,小姑娘和一个小伙子确实瘦了很多,脸色蜡黄;这事儿他也做不了,只能去看钟毓秀。 毓秀扫了他们一眼,病了的那两人脸色蜡黄,两眼无神,眼珠子有黄恒;瘦的不成样子,满脸疲惫,显然是被折磨的不轻。 “毓秀啊!我们这是没法子了,不然不能大老远的来找你帮忙;你给我们家这俩孩子检查检查行吗?能治就治,不能治我们也就认命了。” 三个年轻人齐刷刷看着她,满目期待。 身在大院,能不知道严家大孙媳妇是个能耐人吗?人家不仅凭实力从华大毕业,还凭实力上医大;短短几年时间,人家已经是双文凭高材生,成就之高,他们这辈子可能都摸不到边儿。也幸好世家之间交好,老一辈儿的人关系好;还能找到人帮忙看病,若是在外面,怕是听说都不可能听说,跟别说找人看病了。 人家不在医院上班了,统管医药研究院;没点人脉关系都进不去,找不到人的。 “钟姐姐,我这样叫你可以吗?”开口的是个小姑娘,大约十八.九岁的样子,脸上稚气未脱,却已是病重之人。 “可以。” 小姑娘道:“钟姐姐,我叫曹艺,今年十九岁,开年二十;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得上这种病,每次去检查都劝我做化疗,或者吃着修复液。能不能治好是个未知数,我和家里人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一个不确定的事务上;知道您的能力,这才贸然前来打扰,很抱歉。” 是个懂礼貌,会来事的姑娘。 钟毓秀微微颔首,“不用这么客气,两位老爷子交好,父辈为世交;若是能帮,我肯定不会看着不管,你们到这边来吧,给你们把脉看看情况。” “好的,谢谢钟姐姐。” 曹艺扯着嘴角,勉强笑了笑;她现在的身体真的很累,心也累,并不是不想说话,不想对着人家笑。是很累,笑出来的笑容尽显疲倦。 “不客气。” 毓秀回身将孩子交给狗蛋,同时对严如山道:“如山,你带孩子们先去后院,让狗蛋陪着他们玩一会儿。” “妈妈。”一听要让爸爸带,礼真抱着她的脖子,软软糯糯的喊道。 “妈妈有事要忙一下,等一会儿回去陪你们好不好?” “要妈妈。”礼明从爸爸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