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同志,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华大?”顾令国出言询问。 钟毓秀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看着被大掌握住的手,道:“明日吃了早饭就回,我很长时间没回华大了,回去拜访一些几位同志,顺便看看以前的学生。” “好,我和方同志会提前安排好的。”顾令国表示知道了,剩下的事情有他和方国忠。 “不用安排,我也要回华大。”严如山陡然出声,“我们正好回去拿毕业证。” 顾令国了然颔首,与方国忠相视一眼,“那你们继续聊,我们来收拾碗筷。” “辛苦了。” 严国峰和严如山、钟毓秀起身走开,到褥子前抱起孩子们到沙发上落座;顺便把孩子们给放到严国峰所在的沙发上,让他们自己玩。 严国峰一一边要分心护着孩子们,一边还要问他们,“大山,婚礼的事儿你得好好办,因着前些年风头还有些紧,你们又在读书;你们说不大办,我和你爸妈没强求,现在你们都毕业了,学业告一段落,事业上走上了正轨。该给毓秀的,全都要给,别人有的,咱们家毓秀一样不能少。” “爷爷,其实.......” “你别说,让大山说。”严国峰抬手阻止了她的未尽之言,“你要不要是你的意愿,大山愿不愿意给,是大山的心意。” 这个傻孩子,身边没有长辈看着,待他们家的人真诚;对大山更是掏心掏肺都不为过,这么好的一个姑娘,他都舍不得委屈。 严如山捏了捏媳妇儿的手,转头与爷爷道:“我已经让人在做婚服了,剩下的事情还要请人看个好日子才好置办其余的东西;我想把日子放在春末夏初。” “那时候天气好,确实合适。” 老爷子说完之后,严如山继续说道:“聘礼我打算把名下的公司股份都记在我媳妇儿名下,日后公司是她是大老板,我给我媳妇儿打工。” “你们看着办。”老爷子压根没放心上。 毓秀这孩子,他也看了好几年,是个好孩子;他们夫妻两感情好,他一个老头子不掺和。大孙子这么做,他心里是由衷的赞赏,好男儿不会斤斤计较,特别是和媳妇儿。 当年,他结婚之后也把全副身家都给了媳妇儿管,他身上只留点小钱在外走人情。 “爷爷,您说,除了公司股份之外再给什么做彩礼才好?”老爷子有经验。 严国峰摇头,看向毓秀,“这话你该问你媳妇,毓秀想要什么,你给什么就对了。” “我什么都用不着,其实,婚礼办不办都行;这都好几年了,该知道我跟如山结婚的人都知道了,谁还能不认我这个严家女主人不成。” 这话实在,可,在婚礼这点儿上,严国峰和严如山都不可能听她的。 “话是这么说,但是,该有的一样不能少;这是我和如山的态度,外面那些人多少都有些势利眼,你的成就很高,他们明面上不会说难听话。私底下少不得议论,你觉得无所谓,我和大山却不能理所当然的让你受非议。” 大约,这就是真正的亲人吧! 几年下来,她很忙,没心思去理会外面那些人;更不会去特意探查关于自己的流言蜚语,她还真没往这方面去想,同时,也是没把外人的看法当成一回事。 “那就尽量简单点儿,我不喜欢太麻烦了。” “看大山的。” 钟毓秀:.......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严如山扬唇轻笑,“我办事,您放心。” 严国峰没理会他,而是抱着三个曾孙问他们,“要不要睡觉觉啦?” “jiajia。”礼记重复。 礼明、礼真摸摸小胖脸,“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