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了?”另一位老人轻笑,手上鱼竿在他笑时随之颤动,可见这位老人心里这会儿是乐开花了。 严国峰啧啧两声,“年柱子,原老二,你们是多不盼着我呢?瞧你们幸灾乐祸的样子。” “有吗?”两位老人敛去笑意,一本正经的说道:“可别瞎说,我们问问而已嘛!” “老严,来坐。”坐在他们中间姓傅的那位老人指了指身边的凳子,顺带仔细看了看跟在严国峰腿边的三个胖小子,“这就是你家曾孙了吧?长得真精神,长大了肯定是俊小伙。” 贼胖乎。 少见。 就......有点稀罕! “来,小家伙们,到傅曾爷爷这边来,傅曾爷爷这边有好玩的哦。”傅老笑眯眯的放下鱼竿,转头对三个小家伙们招手。 礼记摇摇头,没说话;礼真礼明一向跟着大哥走,大哥没过去,他们肯定不会过去。 严国峰牵着他们走过去,在傅老身边的小凳子上坐下;这凳子不是他们带的木凳子,而是池塘边儿早就存在的石凳,在开春季节穿的厚,一屁.股坐上去一开始是没有感觉的,多坐一会儿就觉得凉丝丝的。 这对老爷子们来说都是小意思,当年踏雪山,爬悬崖高陵;在雪地里都睡过觉,更别提这点小冷了。 “来,这为是傅爷爷,可不能叫曾爷爷;不然,就混了。” 傅老指着严老哈哈大笑,“你个老小子,居然还想占我便宜;他们要是叫我爷爷,我是不是还得叫你一声叔啊?你放心,辈分上的事情不能妥协。” “你想叫,我也不拦着。”严国峰说的理直气壮,倒是把另外仨个人气笑了。 年老不管鱼竿了,伸手就要抱其中一个胖娃娃;而他的目标就是跟在严国峰身边最边儿上的礼明,离他最近,抱的时候也最方便。 严国峰看了一眼没动作的礼明,眼瞅着礼明在年老伸手的时候走开了,还绕道了他身边儿站着;可真是他的乖曾孙,只认他一个曾爷爷,就该这样。 “小孩子出来的少,有点怕生,你们多和他们玩玩就熟悉了。” 总不能跟小孩儿计较吧? 年老起身走到三个胖娃娃身前,蹲下身来,与他们大眼瞪小眼儿;突然,礼记、礼明、礼真好似从互相观望的眼神中好玩的,咧嘴笑了笑,就是这一笑,胖娃娃咧嘴一笑,牙齿还没张齐全呢;软糯的小包子一样,格外惹人喜爱,又特别容易让人心软。 不管是年老,还是原老,亦或傅老,都没逃过这个笑。 “老严,你说说你,长得也不咋样;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得了这么可爱的三个曾孙。”年老心里是遗憾的,据说,严家的大孙媳妇是在下乡的时候跟严家老大好上的,他当年怎么就不把适龄的孙子放一个跟严家大孙子一起下乡呢?要是一起去了,还有一争的资格不是。 说不准,现在的三个胖娃娃就姓年了。 “羡慕吧!我家大山眼光好,给我们严家找了个好孙媳妇儿;他们夫妻俩事业有成,儿子三个,我们严家的人丁算是兴旺起来了。”人丁兴旺,大约是每一个老人都想的。 傅老道:“该你得瑟,说起来,也是你家大大山的运道;在乡下那地方还真找到一个事事如意的妻子,你家大孙媳妇那是真了不得。我们几个退休的人听说过她的名号,她手里出来的东西就没有不好的。听我儿子说,凡是经过钟毓秀同志手的东西再出来,那都会神奇的拔高几个档次,绝对不是值钱那些垃圾可以比的。” “那可不!”严国峰骄傲的不行,昂头道:“我家大孙媳妇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 “瞧把你得意的,尾巴都要露出来了。”原老撇着头,一副不屑的样子,眼底却尽是笑意,“别以为就你有曾孙,我也有,老傅家也有。” 就老年家是曾孙女,刚出生的样子。 在他们这样的家庭,子嗣们多是走国企单位或者进体系;计划生育一来,一对夫妻只能有一个孩子,不管男女。M.XiApe.cOm